“我都说了没关系,”顾慨棠看看窦争吓得软下去的东西,用手摸了摸,安慰道,“不是挺好的吗,还不会痛。wanzhengshu”
窦争说,“可是,可是,会弄脏你的床单。”
顾慨棠轻轻笑了,他说:“那你下次可要夹紧点了。”
“……”窦争脸‘噌’的红了,他顿了顿,伸手去搂顾慨棠的脖子,他的腿已经夹住那人的腰,一边羞愧,一边热情的缠了上去。
顾慨棠吻着窦争,因为窦争体质敏感,在他的动作下,窦争很快又被插得硬了起来。
也因为他体质敏感,顾慨棠不敢让他太快射第二次,以至于早早消耗体力。顾慨棠腾出一只手握住窦争的下面,感觉到触感有些奇怪。
顾慨棠轻轻抚摸。不像是在阻止,倒像是在释放。
从昨天顾慨棠就发现,窦争的下体没有……毛。他还以为窦争天生就是这样,但现在摸上去却有些扎手,像是刚刚长出一点的胡须。
顾慨棠想到了什么,问:“窦争,你自己把毛给剃了吗?”
窦争被快感弄得神志模糊,听了顾慨棠的话,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点点头。
“为什么?”
窦争弓着背,一字一顿,艰难地说:“这样……好一点……,我和妹妹借了好多东西……更好一点。”
顾慨棠一怔,妹妹?顾慨梅吗?他和顾慨梅借东西?
借……什么?总不可能是剃须刀。所以窦争不买保险套,首先考虑的竟然是有没有毛这种事情……
顾慨棠心中一动,突然搂住窦争的脊背,俯下身,把阴茎从窦争穴口中拖出来,没等窦争问,就又插了进去。
他情动到了难以自拔的地步,抽插的动作有些粗鲁,几乎全根抽出,有几次顶进去时偏离了方向,狠狠戳到了窦争后穴周围的褶皱。
窦争呻吟着扭动,叫喊声一声高过一声,他叫起床来毫不矜持,顾慨棠只好用嘴堵住他,以免打扰到邻居休息。
知道窦争的体质后,射精前,有那么一秒钟,顾慨棠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射进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顾慨棠的顾虑,窦争紧紧搂住顾慨棠的脖颈,喘息着,贴着顾慨棠的耳边,咬他的耳朵。
他颤抖地说:“没关系,射进来……进来……”
“……”顾慨棠闭上眼,按住窦争汗湿的脊背,深深挺腰,射在了窦争的体内。
第二天,顾慨棠还是去药店买了避孕套。
他没有相关的经验,也不知道什么好用,所以每一种都拿了,挑了不少盒。药房的阿姨很贴心的把东西用不透明的袋子装好。
走出药店,顾慨棠想到什么,又推门回去。他和阿姨讲了自己和窦争的情况,问有没有抹在后面、消肿镇痛的药。
阿姨很有素养、面不改色的给顾慨棠拿了药膏,叮嘱他在伤口处涂抹。
顾慨棠点点头,拿着袋子离开。
小野和父母出去旅游的这段时间,顾慨棠和窦争过了一段相当淫乱的日子,顾慨棠刚刚解禁,不知节制,而窦争也不懂拒绝,两人见面就会接吻,接吻就控制不住。
结果就是顾慨棠的休息时间基本都在床上度过,一天换一次床单,洗得很是勤快。
窦争的枕头和被子都搬到了顾慨棠的卧室里,此时,窦争就靠在顾慨棠身边。
从前高中时,顾慨棠觉得窦争是狂躁的暴徒,他狠戾嚣张、目中无人,无视规则法律,是最不可理喻、不能招惹的狂犬。
然而现在顾慨棠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错了。
其实窦争是色厉内荏的流浪狗,竖起脊背的毛,用凶狠的吠叫和尖锐的獠牙来掩饰内心的寂寞。可一旦认定了主人,他就会摇起尾巴,哒哒迈着步伐,跟主人回家。哪怕日后被厌恶驱赶,这条流浪狗也只会在家门口徘徊,低声呜咽,无论用什么手段——再也赶不走他了。
顾慨棠这么想着,轻轻翻了个身,用指尖摸窦争的头发。窦争睡得很熟,一副全然放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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