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第一家,黑白。”
“天福窦洁,第几家没数!”
出门在外,女子当然要豪放一点嘛,扭扭捏捏的总会让人感觉好欺负,大大咧咧的不一样,奶奶说了,大大咧咧的人,不是心宽就是高手,世外高人都这样!窦洁双手抱在胸前,抬脚将脚下的石子踢开。
一时间黑白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独树一帜之人往往不走寻常路,更何况此人还是个女子!
“那天跟你走一起的女子跟你是什么关系啊?先说好啊,不是我想知道啊,我有一个朋友叫马天心,是她想知道也是她托我问你的,你可千万不要想岔了哦!”
有些事还是要讲清楚的,误会了可不好!不过马天心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肯定会感激的痛哭流涕,没办法,谁让自己就是那种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之人呢!窦洁越想越得意,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怎么,你那个叫马天心的朋友想认识我道侣清微?可以啊,随时欢迎!清儿的脾气挺好的,交朋友想必是没什么问题。”
黑白瞬间转换了语气,心道这姓马的姑娘究竟是要作甚,挖墙脚?
清儿?腻歪啊!窦洁不动声色,手上的动作却是不由得慢了三分。
“哦,那是你姐是吧?好了,我知道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窦洁便快速穿过巷子跑开返回天福街之后很快消失不见。
“道侣!不是姐!”
黑白在后面大喊,这姑娘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种事关系重大,可不能模糊不清!
相较于黑白,窦洁早就是镇子上的常客了,她的身份算不上质子而是妥妥的皇亲国戚,当代周君正是其姑父!
可即便是出身尊贵,窦洁依旧是整天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型,对于这位小姑娘,无论跟谁走在一块,掌柜的们都不会以为是在谈情说爱,毕竟这位小姑娘实在是心太大了!
“老马,老马!我打听了,那个人叫黑白,那天和他走起的是他姐姐,你的机会来啦!”
窦洁找地方坐下,顺势翘起二郎腿。
马天心听完喜出望外,“这事你可不能骗我啊,窦窦!”
窦洁一本正经的说道,“不会不会!哎呀,肩膀好酸,小腿也酸。”说完还装腔作势的捶了捶后背。
“窦大小姐,您坐好,这些事让我来就好啦。”
马天心活脱脱的一个小狗腿,麻利的来到窦洁身后忙碌起来。
“老马,你认识黑白?哎?不对啊!你认识他的话不会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会是一见钟情吧?哇!”窦洁很是严肃的推敲起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马家大小姐?”
“没事,窦窦你就不要乱打听啦!”马天心内心羞赧,外表却是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都不跟我讲,那肯定就是有事喽,想不到马家大小姐也是见色起意之辈!”
……
来到镇守府,接待的还是那位红袍青年,好似这镇守府除了程成之外,好像就剩这位主事了。
红袍青年两脚搭在身前的案子上,脸上盖着一本山水游记却是正在呼呼大睡,镇守府衙门权势大不假日子更是清闲。
黑白静静地站在一旁静候,他的事并不算多着急,而眼前红袍青年的来路、身份又是一概不知,虽说有程成这个靠山,但他仍是没有忘记小的时候师尊讲的各自为政的故事,直至今日记忆犹新!
半个多时辰过去,红袍青年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伸了伸懒腰。
“呦,这是有事啊?”
红袍青年边打哈欠,一边玩起了手上的毛锥。
“大人,在下三日之内就要渡成丹劫,想借天劫台一用。”黑白冲红袍青年抱拳。
“渡劫啊,好事啊!估摸着是个什么程度的雷劫啊,借用何种天劫台啊?”
石桥镇有五座天劫台,最外层的两座天劫台可以击散二九雷劫,居中的两座可以击散三九雷劫,这四座天劫台很难闲置需提前登记,至于最高的那座可以击散四九雷劫的天劫台则是已经有一阵子没人用了。毕竟有资质使用最高层次天劫台的人,没有一个不想渡过四九雷劫,若无足够的把握谁也不想轻易尝试。
“估摸着是四九雷劫。”
黑白如实相告,二九天劫台虽然在费用上要低一些,却接不下更击不散四九雷劫,而一旦天劫台被毁所需赔偿的无疑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四九雷劫?也就是天字号天劫台,不愧是镇守大人亲自带来镇子里的小子,有几成把握渡过四九雷劫?不再继续压一压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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