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加伦怎感觉不出阿拉王在自己面前与以往不同了,沉声道:“这宴才摆不多久?”
“我手下兵察你回来,快马加鞭通知我,”阿拉王十足平静地说,“我便摆了此宴。”
“为何还空两位置?”
此刻坐在桌边的人,都是亚特兰人,有两个还是空着的:一个与弗加伦相对,一个在阿拉旁边。
“这是我儿阿比,”阿拉指着旁边空位,“我多恨仇人让他英年早逝,扼杀我儿。”
“那另一位子呢?”
“是我的新朋友,”阿拉道,“也是你的老朋友。”
说着,一胖壮身影走进殿内,壮志酬筹的得意嗓音:“别来无恙啊,弗加伦老兄。”
黄颜色衣,正面骷髅头标志的三角黑帽戴在面相粗矿的大头上,还是那撮Ω状胡子,腹肥大肚往上像圆锥,不失威猛气质观感。
杰森逊熟络地走到了弗加伦对面空位坐了下来,看向老兄,顿讶的关心道:“你怎么把与我相样的胡子刮了呢?老兄莫非要改行了?”
荆晨持续讶异,看弗加伦并未回话,显然是在调整。当前这直接明显,阿拉换了合作伙伴,竟然跟杰森逊伙到一起了。难怪亚特兰此刻的黄昏那么黄。
在死亡岛后来岸边树林里时,杰森逊曾和阿比商谈,当时决定不杀阿比,说的就是要跟亚特兰土地合作。
“哦,你也在,”杰森逊讶然看向荆晨,仿佛升起了一股同生共死过的熟人情绪,目光浮现讶然、费解和难信,略笑道:“好侄子,居然成了老兄助手,不会是潜伏在他旁边吧?”
杰森逊给人狩猎进行中的感觉,令人难以捉摸。荆晨没回话,可难免觉得不安,这句话崩管有意无意,是戳到了真相,所以他更保持住不是如其所言那样的平静,而不说话最好。
其实说起来,杰森逊比弗加伦熟悉荆晨。这一点,荆晨是知道的。
杰森逊说了那句,就将目光落回老兄脸上。
看老兄一会儿没言,声情并茂地说:“偷偷摸摸攻占岛,老兄也不知会我一声,我说几个月怎么没看见你呢。这倒好,没有我,你可真是大败啊哎呦,瞧瞧,那些岛对付掉了你多少手下啊,老兄啊,你怎能让人把你弄得没来得及应付,人家是怎么做到的,我真是奇怪呦。
那悍挞爷孙还没逮到,必是他俩干的,本来多好的局面封杀他俩,现在人家能正式进攻你了!你干什么的喽!你所有的岛就要一步步没了!你怎么就突然侵占西方向岛土失败啊!
瞧瞧,一手的好,打得稀烂,多可惜啊,要是在我手里,都不会弄成这样啊!
既然这样,你还不如早送给我了,至少你是我老兄啊!
可现在,到人家手里,我都会受累啊!
你给人家整发达了,我可不就也跟着要被攻打吗?你说是不是这样?那么这笔受累账,我要跟你算吗?
还是老兄你自己有心呢。
以前我看你占着地大物博跟你谈话的,以前我还挺佩服你的。做海盗王怎你这么霉啊!像你这么霉,那可不行!
唉!现在老兄想征用亚特兰人去战斗,不用说,我也知道。
老兄现在亚特兰这里,是逃回来的,你让往后人人怎么说我们海王,我们其余四海王之名得多受损,你丢兵弃船,被浩浩荡荡的船只追逐,一路逃窜,几无容身之地,
我能想象那得多狼狈啊,你现在怎么坐得下去的!
我要是你,干脆找个地缝钻进去卧着了,船都不敢开动了,旗帜也不要竖了。
老兄啊,你干脆跟我混吧。不要独树一帜了,我看你玩不起啊。
而且我真怕你那一天死掉啊。你都这么虚弱了,我劝你不要再折腾了。你不听劝,我是没法跟你一起折腾的。你不听劝,谁跟你折腾呢。
老兄该听得进去我劝啊。
我这些话,可都是真心实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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