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道:“你哥本事大着呢,可用不着我操心。”
何雨水愁眉苦脸道:“唉,看来我要走到我哥头里了,我国庆。。。。。。”
忽觉旁边还有男人,这么谈论自己的婚事不妥,忙闭嘴不语。
“何雨水,你哥没和你说啊,他看上一姓冉的老师了。”许大茂有点奇怪,这事难道何雨水不知道?
“冉秋叶是吧,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我不太看好,人冉秋叶可是知识分子,能看上我哥那个大老粗吗?反正我感觉这事不太靠谱。”
“不过呢,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还得我哥自己来。秦姐,京茹,我回去了。”
四人说着已经到了中院,何雨水回了自己屋。
秦京茹今天算是开了眼,全须全尾看了场逼宫夺权的大戏,此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当下有些羡慕道:“姐,你胆子可真大,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还敢说话,要搁我早就歇菜了。”
秦淮茹正待说什么,忽见那冤家正似笑非笑地侧头望着她,只觉俏脸一热,忙转过头去。
装作若无其事道:“你多大,我多大啊,平时见的多了,这胆儿啊,自然就练出来了。”
“哦,那我们走了。”秦京茹点点头和丈夫回家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却见家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忙进里屋一看,贾张氏正歪在炕上。
“妈,这大白天的您怎么又躺着了,小当和槐花呢?”
她有点不满,这婆婆这段时间老这样,经常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以前可是天天纳鞋底来着,孩子们好动,长的快,鞋废的也快。
贾张氏有气无力道:“淮茹啊,我身上难受,今儿总算是熬到7月末了,明儿你可记得早点去开止疼片,中午就给我拿回来。”
“您这段时间止疼片吃得太猛,经常是20多号就吃完了,老这么下去浪费钱倒是小事,您这身体也受不了啊。”
秦淮茹对婆婆半夜憋着坏想抓现行自然是心知肚明,可这事看破不能说破,只能装傻充愣。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有点炸毛——我为啥成了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害的,你要不变得年轻漂亮,我至于受这份罪嘛。
当下一骨碌爬起来道:“我身体好着呢,没灾没病的;倒是你这病有点严重。”
秦淮茹一时摸不着头脑,奇道:“我有什么病?”
贾张氏阴阳怪气道:“思想病呗,还非得我说出来啊。”
秦淮茹一听又是老生常谈,这段时间因为这个不知道争辩了多少次,当下翻了个白眼。
“又来了,您倒是拿出真凭实据来啊,见天儿捕风捉影的,上赶着往自家头上扣屎盆子。”
“还有个事,我当上院里的管事大妈了,以后开全院大会我得列席。行了,我去找找孩子。”说罢转身走了。
贾张氏下午没出去,只知道外面闹哄哄的,这会知道了原委立马被惊的够呛。
她是从封建社会走过来的,满脑子都是三从四德那一套,女人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抛头露面像什么话。
这是家里没了顶梁柱,不然怎么都不可能让儿媳妇出去上班。
再说女人当管事大妈,这可是闻所未闻。
管事大爷这个制度在建国之初主要是防范敌特的,跟过去的保甲制度差不多,理论上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默认都是男性。
现在华夏高度集权,户籍制度相当完善,间谍特务几乎销声匿迹,管事大爷也就慢慢转变成处理邻里纠纷的民间组织。
儿媳妇一没文化,二没资历,三没声望,凭什么能当上管事大妈,要当也应该是我老人家当,这事不对劲!
贾张氏忙收拾收拾,出门扫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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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回到家里,秦京茹还兀自感叹着:“我姐刚刚可真神气,把一群人都给镇住了,还敢那么大声说话,我都有点不认识她了,要我就不敢。”
许大茂一本正经道:“嗯,说的没错,你只敢在我一人面前大声。”
“什么意思啊?我可从没大声对你说过话。”秦京茹表示夫为妻纲,这个锅我不背。
许大茂嘿嘿一笑,小声说了句话,秦京茹大羞:“你坏死了。”
二人说笑一阵,秦京茹看丈夫眼神有点不对劲了,这还是大白天呢,慌忙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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