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连腰都没坐直,又被人推到床上,双腿被分得更开。
姐姐要去哪儿,我还没给你上完药呢。他跪在她的双腿间,扶着粗壮的棒身用龟头将她的花唇拨开,顶在蜜穴前不断打圈研磨,似乎随时准备顶进去。
因为龟头摸了药,偶尔摩擦在逼口时,还有种撕拉地酸爽感,让她止不住缩紧逼口,不让它闯入。
小逼松开点,本来就小,是想把我夹死啊?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根,试图让她放松。
你走开,我自己可以上药的。她拧着秀眉,身体已经骚动不已。
那可不行啊,姐姐的骚逼那么深,自己可抹不到。他眉梢一挑,那流氓样又露出来了,接着又扶着昂扬就往逼口插,口中说道,里面的位置只能勉为其难用我的大鸡巴给你上药了。
滚开,我不需要。。。啊。。。。私处明显感受到那根滚烫的龟头在摩擦,虽然酥酥麻麻的,但是自己还在疼着,他的那处又大到可怕,根本经受不起这样一插,可还是被他得逞了。
噗嗤一声,抹满药膏的肉棒就着刚刚的滑腻顺利插入,药膏冰凉的质感随着他每次插入,敷贴地抹匀整个甬道,因为它又粗又长,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它也能抵达。
畜生。。。畜生。。。她恨得牙痒痒,小穴不断被外来物种侵入,每次都插到最深,还要在肉壁内反复研磨,似乎要把肉柱上的药膏抹匀,可是哪有这种疗法,她是怎么疼的他不知道吗?
嗯?姐姐真没良心,好心帮你上药,你就这样的态度。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客气,她的甬道不仅湿滑又温热软弹,像是无数张小舌舔舐他的棒身,加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体感,他越肏越起劲儿,直抵花核。
原来给女人上药是这样的销魂。从前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被肏肿了就是肿了给她拿点钱去医院看看好了,他可没有那样的耐心伺候她们。
但是对待姐姐他可是铆足了劲儿,身体力行为姐姐疗伤。
可是她呢,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骂他。
想到这他再次挺起腰身,将剩余的棒身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她痛到飙出眼泪,穴口紧急收缩,似乎想要挤出那根为非作歹的粗物,随着甬道的紧缩,裹夹十足的感觉让他爽到闷叫一声。
别这么深行吗,我里面疼着呢。。。她声如细蚊,苦苦哀求。
呼,就是因为你那里疼,我才帮你上药呢,乖,小逼放松点,一会儿给我夹射了,药膏白上了。然后不顾姐姐的娇喊,又开始九浅一深的捣弄,她的甬道本就太过紧窄,加上之前无节制的肏弄,小穴的伤还没有恢复,虽然他的动作有所放缓,但是即使这样慢速的捣弄,也让她受不住。
因为动作虽慢了,但是每次深挺的力道却未减,在肉壁中间处退出后,再用力顶回去,顶在在离花核几厘米的位置,又再次退出去,如此反复。渐渐酥麻又酸胀的快感袭来,她甚至忘记自己的小穴还在受伤,那饱胀让腰身不受控的颤抖。
啊。。。啊。。。啊。。。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是他退出的时候她会不舍,甚至想要得更多。
她泪目,终究还是败给了他。
听着姐姐由惨叫又变成婉转娇媚的吟叫,他心中抓心挠肝的痒痒,身体也如同打桩机般架起姐姐的两条小腿,疯了一样肏弄。
姐姐,我的医术很高超吧?他奸笑着,嘴上说出的话同样不像话。
他的肉棒又烫又硬,在她娇嫩的软肉里疯狂肆虐,插得甬道火辣辣的,特别是每每顶至深处,都让她浑身酥软,快感取而代之,随着他数百次的抽插,淫水涨潮般踊跃喷出,身体飘飘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到了极乐世界。
她又被肏到高潮了。
待高潮平息后,他将她两条腿盘到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让肉棒顶的更深,低哑着嗓音问道:姐姐舒服了吗?
嗯,舒服~她陷入高潮的余温中,神智还未清醒,随口便吐出这句话。
好,那现在该轮到我了。他口气邪恶,接着再次架起两条玉腿进行下一波猛烈攻击。。。
一下午宿舍里那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晃动,真怕再摇下去床板都摇坏了。
但是那声音对他来说,却十足的助兴。
结果就是周六这天,本该离开的姐姐被他缠着又要了几回,到最后姐姐已经没有力气再提离开的事情了,他从食堂买来饭菜,抱着姐姐喂饭,姐姐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失去了往日的生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一碰到她的私处时,她就吓得浑身颤抖,他心疼地搂着姐姐啄吻,说自己不碰她了,让她好好的养伤。
到了晚上,等姐姐沉沉入睡后,他打开台灯,掀开被子,又给她受伤的小逼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药膏,这回是真的在擦药膏,到不了的地方用棉签深入。虽然做不到心无旁骛,但是动作却百般轻柔。
睡梦中的姐姐被伺候得嗯嗯呀呀,没一会儿就让他擦枪走火了,好不容易艰难地擦拭完,他忍着下体的肿胀,去卫生间好一顿宣泄。
精华泄出的那一刹那,他想,他对她实在是太好了,渐渐超出了对待玩物的态度。
他从来没那样伺候一个女人,给人家从里到外买了衣服,还像照顾小孩一样,哄着她又是上药又是喂饭,还要抱着人家到浴室洗白白。
她何德何能啊,他不过是看上这副身子了,才会好生养着,毕竟玩过头了,以后就没法尽兴了。
一定是这样。。。
作者有话说:
说好的走剧情,又要下章了。
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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