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的两个服务生本来以为事情结束了,正准备放松心情,一看出了变故,急忙要上前。
谁知道陈庆和肌肉男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各自站到他们面前。
之前这两人的战斗力是见识过的,他们瞬间就退缩了。
求助般看向眼巷子里其他几个身穿保安服的缅甸人,他们才是这所酒吧的真正战斗力。
自己虽然也是缅甸人,但是既然做了服务生就没准备赚武力那份钱,今天只是临时串戏。
巷子里的其他缅甸人都被越南人用眼神死死盯住,也没一人敢动,所以两个服务生反而有些心安了。
而徳坎此时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大颗大颗往下滴,李易安只是单手钳住自己肩膀,但是全身一点力都使不出。
整个左肩像是要被捏碎般的疼痛,而且愈演愈烈。
他几乎被疼痛折磨的站不住了,但身体刚要往下坠时,对方似乎不想让他这么做,手中的力道更大了。
只能又勉力站了起来,这样不上不下让他十分痛苦,大颗的冷汗爬满了他黝黑的额头。
这种钻心的痛折磨得徳坎几乎想要求饶,但好面子的他始终开不了口。
这会李易安低下了头,用的声音虽不大,但是整个巷子都能听到。
“我叫李易安,你叫什么?”
“我。。。我叫徳坎。”徳坎强行忍受着肩部的疼痛,几乎要昏厥过去,勉力说道。
“好的,徳坎。”李易安正面凑近看着徳坎这张原本饱经原始暴力的暴戾脸庞,此时已苍白的无一丝血色。
“我是东亚联合商会的会长。”
东亚联合商会?那是什么玩意?从来没听过!徳坎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地想道。
“我想去哪,就去哪。”
“明晚,我还会来。”
李易安说完这句话便松开了手,徳坎随之瘫软地倒在地上,连哼哼声都发不出了。
。。。
点亮酒吧后门对面民宅
阮文志不知道在哪找到的急救箱,陈庆正用酒精棉为李易安清理额角上的伤口。
李易安也时不时发出“嘶哈”的喘息声,但是还是跟阮文志讲了现在自己在商会工作的事情。
阮文志居然十分平静的听完了,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是把异人门町的黑道清理掉?”阮文志拿着酒瓶喝了一口啤酒,平静说道。
李易安发懵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么牛逼的话怎么从这么一个脸上带着高原红,时常露出羞涩表情的少年口中说出。
阮文志有些无奈李易安的反应,他们俩虽然是语言学校的同班同学,但是实在没说过几句话,互相之间一无所知。
在李易安的心中阮文志是一个越南的青涩大男孩,只记得他上课时常打瞌睡。
阮文志跟这么一大帮越南老爷们混在一起,时常喝酒喝一宿,可不打瞌睡么。
在阮文志心中李易安是个来自中国的高大的孤僻青年,对他唯一的虚假印象就是女人缘好像不错。
其实两人年龄也就四五岁的差距,双方都以新的眼光重新审视起对方来。
随之阮文志嘿嘿一笑,看李易安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贴上了纱布,起身去给三人拿了啤酒。
这所民宅是商住一体,一楼分别租给了便利店、小酒馆还有餐馆,二三楼则密密麻麻隔了二十来个房间出来。
让李易安惊讶的是,这些房间都是上下铺,至少住了两个人,还有不少住了四个人。
这七八十号人有男有女,年龄在19岁到30出头都有,关键是这些人全都是越南人!
这简直就是个越南人在异人门町的小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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