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囚她于王府,乃是她先犯下过错。”
“本王非慈善之辈,无需对旁人施舍同情。”
“若论法理,将她交予大理寺亦无不可。”
景毓布局严谨,步步为营,反驳道。
“虽是如此,但她已用实际行动弥补了过错。”
“再者,睿王素来与汤家堡无甚交集,为何要不惜代价救出久病缠身的汤堡主?”
“此中缘由,只怕非同小可。”
两人于棋盘上你来我往,言辞交锋间,一场智与勇的较量悄然上演。
而闫洛悠的命运,似乎也随着这盘未竟的棋局,悬于一线。
夜幕低垂,景毓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抛出了他的疑问,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张力。
“晟睿兄,此问或许越界,但纯属好奇。”
东阳晟睿的目光瞬间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毓王,好奇亦有度,你我界限分明。”
景毓轻扬嘴角,以一抹歉意的微笑化解了空气中的紧绷。
“确是我的不是,还请见谅。”
两人之间,一场无声的较量悄然落幕,各自守着心中的城池。
闫洛悠步入漪澜苑,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梅茹躬身行礼,语气坚定道。
“自今日起,奴婢便是您的贴身侍女,誓保娘娘周全。”
闫洛悠闻言,悠然落座。
继而,她的目光在梅茹身上流转,带着几分探究。
“你,可是武婢出身?”
“正是,略通武艺,以防不时之需。”
梅茹点头,语调清冷如泉。
闫洛悠心中暗忖——
梅茹与梅烨之间,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又岂止于防身那么简单?
她的一言一行,皆是东阳晟睿精心雕琢的痕迹。
“既是贴身侍女,那我的旧日丫鬟们又将如何安置?”
闫洛悠的话语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雅儿与洁儿亦是好奇地望向梅茹。
梅茹语气不改,却多了几分温度。
“奴婢职责所在,乃全天候守护王妃娘娘之安全,然亦会尊重娘娘之生活习惯。”
“每日卯时前与戌时后,奴婢自会在门外候命,绝不扰娘娘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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