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时候,夫妻之间,有一个词叫相敬如宾。
形容夫妻互相尊敬,像对待宾客一样,是一个褒义词。
但秦瑱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之却是嗤之以鼻。
因为在他看来,两夫妻作为最亲近的人,就该相亲相爱。
若是互相对待像是宾客,上榻之前还要互相行礼,要么就是七年之痒,要么就是互相没有感觉。
而他和蔡琰虽然也是媒妁之言,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却是自由恋爱。
如此小别胜新婚,自是难以忍耐。
本来蔡琰作为大家闺秀,自然不该如此放纵。
奈何她与秦瑱自小相识,情根深种,又兼许久未见,确实思念,由此竟与之胡来了一次。
直至半个时辰之后,听得丫鬟来报,言说热水已经烧好,这才忙爬起来,对秦瑱埋怨道:
“夫君真是,如此行事,若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而秦瑱此时自是靠着床榻,笑道:
“府内又无他人,我夫妻自行其事,如何传出?”
看他如此模样,蔡琰自是脸上一红,啐道:
“好不知羞,院外尚有贞姬、穗儿,若知夫君这般,又叫妾身如何解释?”
说着,她自整理好衣物,又拿起秦瑱衣物道:
“速速穿上,快去沐浴,休要胡言!”
说来说去,她也才二十三四,心中自是羞涩。
不像秦瑱已是两世为人,早已看开了。
见得娇妻如此,便觉感觉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奈何天色尚早,心知一次还行,若是再来一次,蔡琰必然不悦。
当下也只得起身穿衣道:
“也罢,正是时候尚早,待得晚上再言!”
听他还要再言,蔡琰顿时红到了耳朵根,难得推攘他道:
“若再言之,今日便让夫君自己睡来!”
秦瑱见此,暗道苦哉,好不容易见了老婆,若是再守空床,那自是比和尚还不如。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媳妇儿历来说到做到,当下也不敢放肆,自顾自摇头道:
“罢了罢了,不说就是!”
可他这话一出,又见蔡琰笑盈盈的看着他道:
“夫君可怨妾身?”
也是古代观念与现代观念的冲突,让蔡琰也颇为痛苦,既是欣喜秦瑱爱她,又迫于封建礼教,不得自由。
她很难突破礼制的束缚,却也不想情郎失望。
因此有些担心秦瑱不高兴。
而秦瑱见之,又是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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