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得尽全力保护好。”
后宫依靠温贵妃的小妃子不少,皇后也不少,算起来平分秋色,有人能猜到温贵妃的意思,自然也有人随着皇后说话,一时间宛容肚子里的孩子议论不休,最后当然是皇后胜利了,温贵妃不敢表现的太过心狠手辣了,最多也就担心将来她的孙儿有损大御皇室名声,让皇上去做这恶人,可皇后一力担保,皇上也不大希望因为那个别的特例就扼杀一个孩子,嘱咐温贵妃好好照顾宛容,他还急着去御书房和大臣商议两日后的东冽使者,更让他头疼的是拿谁和亲好。
温贵妃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被皇后击碎了,当这些话传到宛容耳里的时候,宛容脸色那青的,碧玉说的时候她还不信,至少不全信,毕竟这是她儿子的孩子,没想到她为了权势能这么狠心,毕竟七皇子有了子嗣,要是个儿子,那优势比二皇子更大,她罚她跪的落红,事后半句关怀没有还要打掉她的孩子,宛容想到要不是她找宛清要来三粒安胎药,只怕这孩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宛容越想眸底的寒光越来越深,温贵妃能这么狠,她也能,宛容靠在大迎枕上想着,那边碧玉手里拿着大红帖子过来,“侧妃,这是四皇子和左相千金的喜帖……。”
宛容挥手打断她,“你去把宛清找来,我有话跟她说。”
碧玉听得一鄂,连着摇头,“三姑奶奶不会来的,您又不是不知道世子爷不大喜欢她出门,她还要照顾两个小少爷,上回三姑奶奶嘱咐奴婢,让奴婢告诉您,现在您要做的就是隐忍,好好护着肚子里的孩子,那才是您的附身符。”
宛容听了直呲牙,要她多叮嘱,她会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多重要,宛容闭上眼睛,靠在大迎枕上生闷气,这么躺在床上,她什么事都干不了,那边碧玉看着宛容,扭了两下眉头,还是过来禀告道,“少奶奶,不少贵妇人送了礼来祝贺您,怎么办?”
宛容听了乍然睁开眼睛,碧玉的意思她懂,只是……,宛容一咬牙,“给我照收不误,我就不信那是给她孙儿祝贺的,她也会罚我!”
这边宛容气闷的专挑温贵妃气,那边宛清看着四皇子和赵欣然的喜帖,嘴角微弧,四皇子宛清不是很熟,最多就是打过一两回照面,半句话没有说过,倒是他母妃,宛清很是有印象,以前敌视她是不错,后来似乎有些改观,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说的话也渐渐的公正了些,很是让宛清摸不着头脑,淑妃不打算找她报仇了?
宛清把帖子放下,“照着上回七皇子娶宛容的份例添三成,将礼单拿去给王妃瞧瞧,看可有要商榷的地方。' ~'”
竹云点点头,原先还想问问要不要额外给左相千金送一份添妆去,虽说是闺中好友才送添妆,其实不熟也可以送,一来二去的不就熟了么,可竹云见宛清没有那个意思,也就没提了,这喜宴还要个几日呢,原先传闻是十八日,也就是后儿,可后儿不巧东冽使者来访,这不就往后挪了六天。
这边竹云一走,那边莫流宸从楼梯上来,宛清站起来走过去,“父王跟你说如何安置伏老夫人了?”
莫流宸和宛清坐下来,才道,“东冽额外提了个要求,让伏老夫人以平妻之礼下葬。”
宛清听了无言的笑了,真心不知道大御在东冽皇帝心里是什么,他倒是会提要求,就不想一想有没有人愿意搭理他,战败国闹出和亲可以理解,可是肖想她相公,那就是讨打,这会儿又要平妻之礼给伏老夫人,是东冽皇帝对伏老夫人心存愧疚,想办法弥补么?你弥补就弥补,拿别人开刷就是你的不对了,宛清挑眉瞅着莫流宸,“父王打算如何处置?”
“废妾,她作恶多端,害得祖母落胎还和老夫人狼狈为奸,父王恨她入骨,锦亲王府的祖坟没有她的位置。”
宛清原还以为后天锦亲王府会给东冽荣华长公主一个面子亲去迎接,谁让他们不了解实情做出画蛇添足的事,原本王爷都不打算追究这事了,毕竟人死了一切烟消云散,没想到东冽还想要平妻之位,那是要抢王爷母妃的位置,王爷能容忍才怪。
可不是,东冽将伏老夫人的棺椁送到距离城门口十里的地方,王爷派了十二个小厮去接的,当时东冽是不准备交给小厮的,觉得太屈辱她们荣华长公主了,王爷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干脆吩咐了,不给那就算了,上回东冽盗墓时,盗错了人,那只是一个废妾,既然东冽喜欢,那拿回去安葬了便是。
十二个小厮说完这话,当即转身,一点回缓的余地都没给,东冽人傻眼了,要回锦亲王府的伏老夫人不是求和最基本的条件吗,当初那么强硬的态度,如今如愿了,怎么又不要了,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和谈的意思,那些使者大臣个个警惕起来,最后派人去拦下那十二个小厮,把棺椁交给了他们,十二个小厮牵过那车直接往专门埋葬锦亲王府废妾的地方去,意思的撒了两把纸钱,下葬了。
至于六老爷,王爷另外派遣了暗卫就接他,直接就进了宫,在御书房里接受的审问,除了王爷只有端亲王、莫翌轩和阮文浩在场,至于东冽使者这回可是受到了极大的冷落,只派了两个侯爷和七八个官员去接,连丞相都没出动,更不用提旁人了,好好杀了回他们的傲气!
这边王爷还在宫里审问六老爷,那边宛清正在观景楼上逗孩子玩,外面北儿进来,眉头扭着,禀告宛清道,“少奶奶,六太太在王府门前跪着,引来好些人围观。”
宛清一听,脸色就不大好,这个六太太是宛清最讨厌的太太了,三太太二太太都没她惹人嫌,不让她进来她就在王府门前跪着,这是要逼谁,逼王妃还是逼迫旁人?她不知道锦亲王府的名声早就被两位老夫人毁的干干净净的吗,老夫人为了三老爷免于责罚,把脏水泼在王爷头上,她又参与换掉沈侧妃的孩子,这两大丑闻要不是王爷身正清白,只怕这绿帽子是要跟他一辈子了,现在又来闹腾,这回是迫在眉睫了,所以知道急了是吗?
宛清站起身来,让竹云和北儿照看好悠儿然儿,带着梳云和南儿出了绛紫轩,路过王妃院子的时候,王妃也带着玉苓出来,宛清忙上去扶了她,一路往王府门口走,远远地就见着乌压压一片瞧热闹指指点点的看客,门口被小厮堵住了,瞧不见跪着的人,宛清和王妃走近的时候,忙让开了,就见六太太和莫流夏跪在那里,六太太一根银簪子抵住脖子处的大动脉,莫流夏哭的是梨花带雨,精致的容妆早花了。' ~'
宛清瞧得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难怪小厮轰不走,这会儿不当是跪求还以死相逼呢,那些小厮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手,王妃站在那里,眉头紧蹙,“六弟妹这是要做什么?”
六太太看着王妃,“王嫂,伏老夫人的做的那些事,我们老爷压根就不知情,你帮着求求情,放我们老爷放北府一马吧!”
王妃眉头紧扭,那些事她只是略有耳闻,真正的来龙去脉她并不清楚,王妃瞥头看着宛清,宛清搂着王妃的手臂,看着六太太,眸底带了一丝笑意,“伏老夫人做了些什么事,六叔不知情?宛清一直很好奇,伏老夫人死后,六叔不顾孝义私自溜走,还溜到东冽皇宫去了,这真叫人纳闷,更让宛清好奇的是,六叔走后,六婶是吃的好睡的好,可不像个贤妻。”
宛清说完,莫流夏哏着脖子来了一句,“娘夜里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你不在身边,所以不知道,爹走了,我们当然担心了!”
担心了吗?反正她是没瞧出来,宛清笑看着莫流夏和六太太,“六婶今儿就是跪死在这里也没有用,六叔犯的错可不是你求几句情,哪怕是以命换命就可以饶恕的,事关朝廷社稷,自有皇上定夺。”
宛清说完,扶着王妃就转身,转身时瞥头看了六太太一眼,随手卸下梳云头上的簪子,直接就扔在了六太太跟前,“想自杀还是换个簪子吧,六婶那个皮厚一点怕是扎不进去。”
梳云很不厚道的在笑声溢出口时及时捂上了嘴,门口瞧热闹的人都倒抽气,锦亲王世子这么凉薄,不劝解也就算了,还给人家提供利器,这六太太也真是的,好歹戏也演足一些吧,六太太真的要被宛清激的要刺脖子了,她手里的簪子不比梳云的炖,比梳云的还要锋利的多,可宛清这么一说,身后那些瞧不清状况的人只会说她不够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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