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好…”贺瑜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样。”
卢春好脑袋往右偏了过去看向窗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阴沉沉的天,她说,“这些事,游家人知道吗。”
“根据我的调查,游蔓安没有告诉任何人,”贺瑜说,“被强J、退学、生孩子、包括后来将他们告上法庭,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个人,游家人应该不知道。”
“知道了。”卢春好说。
她没有办法去想象游蔓安一个人是怎么抗住这些事的,如果她是个陌生人,听见这样的事儿她会去同情、心疼游蔓安,但她是当事人,是这件错误事情下的诞生者,她已经无法去面对,很累,太累了。
夏乙来的很快,对她检查了一番,状态很平稳,夏乙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很好,你真棒。”
“我想吃门口的馄饨了。”卢春好说。
夏乙还没说话,一旁的贺瑜说道,“我去买,是医院门口吗,哪个门?”
“东门。”夏乙说,“右手边的赵姐馄饨,来份素的,她还不能吃荤。”
“好!我马上就回来。”贺瑜屁颠儿的跑了出去。
夏乙把她病床摇了起来,卢春好却掀开了被子,“我想洗个澡,身上难受。”
“你确定?”夏乙看着她。
“嗯,”卢春好说,“我是不是昏迷了好几天了,感觉都臭了。”
她下了床,双腿发软坐到了床上。
夏乙笑,“你前后睡了快一周,哪里还有力气去洗澡,先吃东西。”
“哦。”卢春好又靠回了床上。
贺瑜的馄饨买的确实很快,其实东门不算近,买回来时馄饨还冒着烟儿。
“谢谢。”卢春好说。
贺瑜没说什么,这个谢谢让她颇不习惯。
馄饨是个大份儿的,贺瑜怕卢春好吃不够还加了量,但卢春好快一周没有进食,根本吃不了多少。
还剩下一半她放下了勺子,“饱了。”
“饱了?”贺瑜说,“没吃多少。”
夏乙收走剩下的馄饨,说,“她刚醒,吃不了太多…是不是想洗澡。”
“嗯。”卢春好再次下床,这回站起身要稳当多了。
“能行吗?”夏乙扶着她。
“行的。”卢春好歪头闻了闻自己,其实闻不出什么,浑身药味儿,就是感觉自己身上不舒服。
她拿上衣服走进浴室,夏乙很不放心她,“要我帮忙吗?”
“啊?”卢春好一愣,随后摇头,“不,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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