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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天祁突然朝她跟前凑了凑,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带着某种期待。
其实关筱乔对谁的过去都不感兴趣,就像是对自己的那些经历能够平淡看待一样。
没什么过分羞耻,却也不会随意暴露。
谁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过去,谁的过去也都只是过往而已。
可此时此刻,身处于这荒岛之上,眼前的人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羁神色,可她分明并不觉得他的话语间有什么危险。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这个人而已。”她实话实说。
郗天祁仿佛颇有兴趣,“想要了解我?”
“毕竟,相识一场。”
她的目光黯了黯,仿佛对接下来未知的一切充满了担忧与悲观。
也算是相识一场,只是没想到有可能会止步于此。
“是啊,毕竟夫妻一场,的确应该深入了解了解。”
郗天祁的眉头蓦地一挑,浮起一抹疑似开车的暧昧之色。
手上倒是一刻没停地继续忙碌着,拿起几根粗一些的树枝原地打桩。
“离山的清业寺,连主持在内只有五个人的小寺,建于山中,小而偏僻,所以也鲜为人知。我十二岁之前,都生活在那里。青山绿水,佛寺钟声,修身养性。”他嘴角微扬,渗出汗珠的脸颊上是一种饱含怀念的笑意。
“但我当然不能这么隔绝红尘地过一辈子,所以后来就出了山,离开了寺院……当然开始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就到处混,一个什么都没见过的人,自然是什么都要尝试一遍的。”
譬如,他做过的那些让他臭名在外的“荒唐事”。
“本来我是觉得这样也不错,自由自在的,可谁让我是老爷子的儿子,也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见我太自在了心里不舒坦,偏要我什么‘子承父业’,去希达的各个分公司历练……还好,希达的分公司多。”
他斜嘴一笑,竟然还颇有几分得意的模样。
的确,希达的分公司多,虽然被他给搞垮了不少,好在希达还在……
关筱乔安静听着,一边默契地将降落伞上的绳索全部拆卸,将剩余的树枝连接起来,渐渐地一个小帐篷的结构被初步搭建好。
整个过程虽然有些漫长,但一边做这些,一边听他说着自己过去的那些事情,竟然也不觉得太过艰难。
“我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娶你这件事情,倒也没什么恶意。”
帐篷的大体结构已经搭建好,只要将降落伞的伞面在外面一层蒙上,一个简易的临时帐篷就算是完成了。
郗天祁也总算是稍稍暂停了手上的事情,坐下来休息了一会。
关筱乔猝不及防他说起这件事情,忍住内心的波动,静静地看着他。
“根据老爷子的规定,我只有在成家之后,才可以拥有希达相应的股份,且有资格进入希达参与管理。相比于大哥和大侄子一早就有这样的资格,这一步我很被动。”
“同时京城里那些一直在揣测我能否继承希达的人家,都有在试探借由我的婚姻与郗家进行联姻,尤其是庄家,拿着不知多少年前的一句场面话做文章,主动攀亲。老爷子与庄家在国会的势力对立,并不认可这桩婚约,但又碍于情面不便开口。所以其实对我来说,这桩交易也很是迫切。”
怪不得,郗天祁这么突兀地与她交易结婚,郗老爷子作为希达最大的掌权人,也是家长,却一直持有中立态度,并没有进行干涉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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