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指的是章县令。
陶辉有亲戚在县衙当差,这段时间受陶辉所托,悄悄关注着章县令的一举一动。
“这几日,山长悄悄去了好几次县衙,与章大人密探许久,不知道在说什么阴谋诡计。”
谢沧渊:“还有呢?”
“还有……”陶辉仔细想想:“似乎没有其他了,还有一件事,这个月末突然增加了一次大考。”
谢沧渊眯了眯眼睛,脸上笑容嘲讽。
“舞弊,对任何学子来说,都是致命的。”
陶辉腾一下坐直身体,瞪大了眼睛:“沧渊兄,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在大考时诬陷你舞弊?”
谢沧渊把玩手里的毛笔:“我估计大差不差吧,反正他们想拿住我的把柄。”
“岂有此理!”陶辉气得拍桌子。
“光耀兄莫急,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决明正好端着果盘进来,谢沧渊吩咐道:“决明,我从凌州府给光耀兄带回来的礼物,都收拾出来了吗?”
决明道:“回少爷,都收拾出来了。”
“那你去取来。”
“是。”决明放下果盘脚步轻松地退出去。
谢沧渊又对陶辉说:“光耀兄,我此次去凌州府带回来一些礼物,一会儿决明取来,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陶辉急得团团转。
“沧渊兄,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管礼不礼物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你不能被扣上考试舞弊的罪名。”
谢沧渊依然不紧不慢坐在椅子上。
“对了,我已经取了字,叫阔之,光耀兄以后对我要换个称呼。”
陶辉下意识回答:“好,以后我就叫你阔之兄了……等等!”
他凑到谢沧渊面前:“是谁给你取的字?”
男子取字不是一件小事,名乃父母所取,字要不还是父母,要不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又或者,是恩师。
谢沧渊父母早已去世,至于族里的长辈,陶辉是知道的,哪怕的谢家族长都不敢托大给谢沧渊取字。
那么剩下的,只有恩师。
“你去凌州府拜师了?”
谢沧渊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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