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在精心房里翻箱倒柜,山长终于带着几名夫子姗姗来迟。
“谢沧渊,我们县学怎会出了你这样的学子,简直丢尽县学的脸,给县学蒙羞。”
谢沧渊眼底浮起嘲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山长大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山长指着他:“你窝藏……”
“我窝藏什么?”
山长的话一顿,他飞快朝静心房里看了一眼,那些官差还在翻找,东西还没找出来,他差点就说漏嘴了。
谢沧渊逼问:“山长大人,您说我窝藏了什么?”
山长涨红了脸:“官差们说县学里有人窝藏禁物,此时又来到静心房,静心房唯一的钥匙在你手里,这几天只有你能进入静心房,不是你还有谁?”
谢沧渊对县学的山长和夫子再也没有了尊敬之心,当即就顶嘴。
“如今官差还未搜出所谓的禁物,山长大人就要将这事扣在我的头上,山长大人与各位夫子平日里教导学子务实求真,难道只是空口白话?”
山长和一众夫子气得头顶冒烟,却也无话反驳。
一个个只能探头看着静心房里,心想等会儿官差把那东西搜出来,看谢沧渊要如何狡辩。
静心房里,七八个官差翻箱倒柜,几乎把整个藏书室塞满。
箱笼被他们打开,里面的书籍全被倒了出来,书架也被翻来覆去检查,就连墙砖,都有人拿着棍子敲打,企图找到隔间。
来回找了几遍,房中除了书,还是书,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邪像。
“老大,没找到。”
首领眉头紧皱,他想起刚刚进来时,房中的书架已经被推倒。
那时谢沧渊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绊倒了书架,哼,不过是借口,他一定是提前发现了东西,刚才一直不开门,是将东西藏起来了。
可静心房就这么大,已经被他们都搜了一遍,屋里确定没东西。
首领走到窗边,打开窗朝外看。
外面是一片草丛。
他眼前一亮,随口吩咐:“你,带两三个人到窗外的草丛里寻找,我怀疑他将东西扔出去了。”
立即有三个官差从窗口跳了出去,用腰刀挑开野草,自己翻找。
半个时辰后,他们将草丛来回检查了几遍,依然没有找到东西。
首领的脸色沉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了门口的山长一眼。
再找下去也无用,首领带人走了出去。
山长连忙迎上来:“这位官差,县学广收学子,难免会有一些心思不正之人混进来,若是有问题,我们县学绝对不会包庇。”
首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满是讽刺地笑了一下。
“今日收到线报,说县学里有人窝藏禁物,县令大人命我带人前来搜查,如今,并未搜出禁物,想必是一场误会。”
山长和众夫子皆是一愣。
没搜出来?不可能。
山长试探性问道:“是不是没有搜清楚?”
说完他立即补充:“我的意思是,必须检查清楚,这样才能给县学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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