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马当先,带着一千铁骑向前驰去。
一千骑兵,当即先为两支,护卫在方阵兵两侧,挥舞大刀,恶狠狠地瞪着攻过来的敌兵,一心只想以他们颈上鲜血来祭自己的钢刀。
孙观、尹礼见而胆寒,却不敢退缩,以致被臧霸军法处置,只得命部下军兵上前攻击那身穿重甲的古怪骑兵,自己居中调度,仔细观察敌军的弱点。
臧霸部下军兵如潮水般向前涌去,攻到骑兵面前,刀枪并举,向敌人杀去。
骑兵高举大刀,刀刃寒光如水,大声怒吼着,长刀重重劈下,霎时便将最前面的敌兵砍翻在地。
后面的臧军士兵大步冲来,长枪刺过,狠狠地刺在马上士兵的胸膛上。
那骑兵只觉胸前遭受重击,剧震之后,却不疼痛,只是盔甲上多出一处深坑。骑兵怒吼一声,长刀劈下,登时便将那手执长矛的敌人劈碎了头颅,死于马前。
臧霸部下都是悍勇之辈,当下舍生忘死,与敌战在一处,却因敌军防护力太强,一时难以对敌军造成重大的伤害。
看着部下伤亡渐多,臧霸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心中悚惧。这刘备究竟是用什么方法,竟然能训练出这样恐怖的一支军队,这样强悍的部队,天下谁人能敌?难道自己这一次投靠武威王,真的是选错阵营了么?
他的目光远远越过战场,投向远处的莱芜城。虽然看不到城上武威王的模样,却也想象得出,他的脸色,未必便比自己好看。
他这一次却是猜错了。封沙此时正执着一支简陋的单筒望远镜,放在眼前,远远望向战场,脸色镇定如恒,只是眼中多了一抹凝重的光芒。
高顺、徐晃在一旁看得奇怪,不知道主公在做什么,却也不敢多问。
此时,黄巾军的这一波攻势又被击退,新的攻城部队正准备聚于城下,还没有来得及攻过来。
徐晃耐着性子等了好久,终究还是忍不住,恭声问道:“主公,前方战场怎么样了?”
封沙放下手中望远镜,随手递给他,淡然道:“自己看吧!”
徐晃好奇地拿到眼前,学着他的样子看去,只看了一眼,陡然发现,那么远的战场,突然便近在咫尺,不由吓了一大跳,失手便将望远镜丢向城下。
封沙立即伸出手去,手掌快逾闪电,一把抓住望远镜,递回给他,双眼漠然看向远处战场上的刘备,眼中寒光闪动。
此时,大军中央的刘备已是仰天大笑,乐不可支。
自己在这个世界苦心经营多年,拼尽平原县的财力物力,终于训练出这一支精兵,这可是自己争取天下的资本,连进攻董卓时都没舍得动用。如今一上阵,便让敌军吃了个大亏,多年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不由让刘备热泪盈眶,笑泪满怀。
他的目光远远望向城头,泪眼模糊之中,想象着刘沙满脸惊骇恐惧的模样,不由笑得满脸是泪,心中暗道:“刘沙啊刘沙,你纵然厉害,终究还是新来乍到,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训练出这样一支威武之师!两千强弩兵,一千重甲铁骑,五千方阵兵、标枪兵,便是我手中最大的王牌!只可惜弩兵现在派不上用场,不然的话,一定让你更加难受!”
他的目光又落向血肉横飞的战场,忽然感觉有些不安,暗道:“方阵兵的弱点,连臧霸都看得出来,刘沙更没理由不知道。他若率军杀出城来,攻击我军后翼,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他忙命人前去向张饶报信,让他小心刘沙出城袭击,并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方阵兵的后翼,绝不能让出城的敌军攻到方阵兵身边。
正下着令,他忽然发现前方的标枪兵已是手中空空,带上战场的重标枪都已掷完,不由暗自骂道:“毛晖这个笨蛋,怎么什么事都要我操心!”
自从派关羽带了一万去后方立寨之后,昨夜他又派了两千手中无有武器的强弩兵去了关羽那里,此时刘备身边还剩一万八千人,去掉重骑兵、方阵兵和操纵投石车、临车的士兵之外,还有一万多人,大都是普通的步兵。当下他忙命这些士兵去营中取来足够的重标枪,以交给标枪兵使用。
臧霸正在惶恐之际,忽见敌军那夺命的标枪不再掷来,心中微定,忙令部下整顿军队,缓缓后退,扎住阵脚,以御敌军。
此时,城头上高顺与徐晃正急得满头是汗,争抢着用望远镜看远处战阵,惶声道:“大王!刘备是怎么会用这种战法的,难道是他偷学了我们训练时用的战阵?”
封沙摇头道:“他这些士兵训练有素,虽然有着初经战阵的紧张,但如此好的战斗素质,不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是做不到的,就连我们的方阵兵也没有他们现在这么好。因此,这马其顿方阵,一定是刘备原来就会的,或者是经过的别人的指点,这都不一定。”
高顺与徐晃冷汗涔涔直下。这方阵的正面攻击力,他们比谁都清楚,以这样的部队对付臧霸的部队,臧霸如何抵敌得住?只怕全军覆没于莱芜城外,也未可知。
高顺忽然心中一动,沉声道:“大王,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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