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花花?”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什么,还以为你睡着了呢?”花花酷酷的说。
我呵呵的笑出了声,她是个很有性格的小甜心呢。我回头望了望,灵狐正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
风一直藏在池塘边的榕树上,那棵树很壮很大,枝繁叶茂,是个最佳的藏身之处。
风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池边假寐的绝色女子,心里又甜蜜,又痛苦,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拥你入怀,真真切切感受你的存在。可是横亘在你我之间的东西,却又那么无法跨越。也许就算我想永远做你的暗卫,也是没机会的吧?殿主的占有欲那么强,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我甚至有些嫉妒那只狐狸了,可以那么理所当然的躺在你的怀里。你是那么的引人注目,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对你的爱恋有多深,不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留一滴眼泪?会不会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人默默地爱着你,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远处,一人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无缺公子,殿内有好多人都中毒了,殿主叫你过去呢!”
我听了大吃一惊,树上的风也是,顾不得在欣赏什么风景,就忙不迭的向大厅跑去。
大厅里所有的人中的都是我刚刚配置的毒药。已经过了近半个时辰,那些人已经开始出现瘫软吐血的症状,雷,霜,雨,还有宇文空他们也相继吐血。
我和风刚一进来,宇文空就盯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怀疑。
“你怀疑我是吗?你觉得是我做的?”我心里有点难过,要是仅仅因为这个,那他就是个有头无脑的大笨蛋。我的朋友一定要绝对的信任我,否则割袍断义,形同陌路。
“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想弄明白事情的经过。”宇文空定定的望着我,“现在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只是那个人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陷害你?”宇文空想着,无缺在魔殿的消息早已被封锁,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她的下落。那么是谁这么费尽心机要陷害无缺?而且无缺的毒药自己也见过,现在落在别人手里,那就说明有人潜进了魔殿而且还没被发现,看来魔殿的防范疏松了,有必要整一整了。
听到宇文空这样的话,我有一点惊讶,他一开始还是怀疑我的,现在却说相信我,看来我识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
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点点头,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到时候那幕后的人就要倒霉了。
“风,这是解药,”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风,那解药也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只是一些茶水而已,我的毒药不是什么烈性的,一小滴茶水就可以解毒。
风接过解药,正要过去的时候,一大批的黑衣人就冲了进来,把整个大殿围的水泄不通,随后那些人慢慢后退分向两边空出一个缺口,一个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的走了进来。
身子魁梧,样貌粗犷,一双有神的深邃眼睛却透露着精明和狡猾,这不就是烈焰门门主火烈嘛!
宇文空看见火烈进来,就呵斥道:“火烈,你这是什么意思,、!”
火烈现在是得意万分,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设想在进行。
“哈哈!宇文空,宇大殿主,你没想到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今天来就是送你最后一程的!”火烈狂妄的笑着,眼角的皱纹越发的明显。
宇文空冷着脸,微眯着眼睛,凌厉的眼光扫向火烈:“火烈,怎么,你想造反;就凭你?”
“宇文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魔殿现在只剩下这么几个人,就算你和风在厉害,也敌不过我一千门人!”火烈虽然心惊于那冰冷的眼神,但还是有恃无恐。
“自不量力!”宇文空怒道,说完就飞身向火烈攻了过去。
火烈慌忙避开,反手使剑迎上,顿时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算是他的家务事,还是暂时不要插手的好,除非宇文空有生命危险。只是你不想惹人家不代表别人就不惹你。
火凤见爹爹缠住了殿主,现在是正杀我的好时机,就朝着我的方向发射了一枚飞镖,自然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觉察不到,所以我还是安之若素,只要我反手回敬一枚银针,就可以轻易打落她的飞镖。只是我没想到,那个笨蛋风会毫无预兆的挡在我的身前,替我当了那一镖。
飞镖不偏不倚的正中风的心脏,那里的鲜血霎时如泉涌般汩汩的向外流。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心急火燎的稳稳接住风急速下降的身体,缓缓地落在地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看见他略显痛苦的脸上竟然带有一丝意外的满足,我眉头紧皱。
“不许动”看见鲜血染红了他的大片衣衫,我的眼睛竟然酸酸涩涩的,好像多了许多可以流动的液体。
“呵呵,”他笑了,那笑容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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