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很舒服。”萧香深吸了口气后便泅进池水里,半分钟后又浮上来,循环往复的,不敢往别处走,只能在沈破浪周围打转,水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晃得有心人浑身冒火了犹不自知,从池里摸了块滑溜溜的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暗绿色石子,递给他拿着,又仰高脖子继续瞎手瞎脚地摸,抬眼望见已变得灰白的天色,侧头道:“今晚的月亮似乎很淡啊,不是快八月十五了么?”
“还早着呢。它肯出来就不错了。”沈破浪把玩着手上的石子,随后放到身后的石面上,转头又接到他递过来的两颗,不禁好笑:“你捡这些东西做什么?还想带回家么?”
“我是想带回去放在滴水观音瓶里养着,挺好看的。”他边说边直起身高举石子,旋转着打量了片刻,郑重其事地交给他,“帮我放好,今晚拿不回去明天再过来拿。”
“到花市去买彩珠不是很方便?”沈破浪掂了掂分量不轻的石子,挑眉。
“那些珠子到处都见,没什么稀罕的。”说着又摸了两颗上来,“等十一出岛了,我叫他在石上刻上古文字或图案,做成世间绝无仅有的一套石子艺术品。”
“你就这么确定十一会出来?”沈破浪挑眉。
“……嗯。”萧香闷应了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你觉得十一他喜欢我么?”
“非常喜欢。除了三七和花雷,你该是他最喜欢的外人了。”沈破浪中肯的回答,抛着手上的石子玩,似不经意地问:“上次你说你爸是私生子,那,他是花老爷子的么?”
“你怎么猜到的?”萧香问,语气却无好奇成分。
“很多事,比如花老爷子对你不同寻常的关注,韩姨的存在等等,想必当初你姑姑离家后被花老爷子带到岛上……”
“不是他带的,是花家老太爷带去的,后来外婆才知道。姑姑这么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整日只捧着书籍的年轻女孩分文不带的离家后,拿什么生活?她除了读书外什么营生都不懂,没人推荐没有背景,即使是燕大高材生又怎样,还不如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高中生好找工作,更何况当时她也无心工作。后来,她心灰意冷下找上了花家,机缘碰到正要前往岛上定居的花老太爷,于是便跟着他去了,再没出来过。”
“那花家人都知道你爸的存在么?”(非、凡)
“也许知道吧,我不清楚。”萧香皱了皱眉,“这些事情都是外婆病重时告诉我,有些混乱,后来我自己整理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了。”
“那十一?”
“如果没记糊涂的话,那人是留了不少风流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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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林间偶闻几声鸟儿低鸣,水池里很安静,一个摸石子,一个帮放好石子,无声的默契和恬静萦绕四周。
沈破浪一看石面上堆了不少石子,忙打了个停止的手势,萧香把刚摸上手的石子丢下,泅入水中,直挺挺的潜到他跟前,哗啦抬起脑袋甩掉水珠,两手环抱住他曲起的双膝,面上现出极淡的笑,却也像夜里专门以美色勾引人犯罪的水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甘之如饴的为他奉献所有。
真想把他揉进骨血里。沈破浪恶毒的想,这么强烈浓郁的感情从来不是他所能预料得到的,真的是,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予飞兮,使我沦亡。
“盯着我看什么?”萧香为他难得的出神而莞尔。
“来,让我抱一下。”沈破浪朝他张臂,将迟疑不决的他揽坐起来,低沉的戏谑笑道:“你说你除了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可口的身体外,还有什么比别人好的呢?软弱、木讷、笨拙、胆小、依赖人、身无长物,缺点多得数不过来,随便一样摆上台面都能让人嫌弃……别动,我还没说完呢!”
萧香丧气。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不是讨喜的人。
“可是,那种种优缺点综合起来,糅合而成的这样子的萧香确能让沈破浪爱到骨子里,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长这么大,也就只有那木头娃娃能深深扎根在他心里。”沈破浪纯良的疑惑着,亲吻他的唇角,连问:“你说,他是不是很蠢呢?”
“别叫我木头娃娃!”萧香恼羞成怒。这称呼让他回忆起当初不甚愉快的种种,直到现在,听到这四个字时他还是会条件反射的紧绷。
“别在意,他们这么叫你是认同你,虽然表现得方式有些古怪。”沈破浪轻笑,箍紧他的腰身贴近自己,一串串细吻落在颈间,一路往上锁住嘴唇,辗转吮啜。月光造成的迷蒙暧昧让这亲吻变成浓重馥郁,情 色味从急促的喘息及动作间泄露,辐射散开,劈开一界华光,造出一个带着浓郁麝香味的场地,连婆娑薿叶及藏身暗处的幼兽们都禁不 住羞羞答答的阖上窥视的目,掩住耳以抵挡那让其脸红心跳情思大开的黏稠呻吟声。
“嗯——”脆弱敏感处反复被玩弄着,萧香绵绵软软的吟叫,下水前定的条约此时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沈破浪说漏了,他其实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忠于自己,对自己坦诚,所以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怎么想就怎么做,在这男人面前从不加以掩饰,因为,抛除了这男人的好与恶,他还是一个自己内心认定的强有力的可靠可信的微妙存在。
那张被情欲控制着的脸上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艳色,微攒的眉、半阖的眼帘、轻咬的下唇,无不表露他的沉迷其中欲罢不能,沈破浪突然顿住,把欲登上天堂的人拉回地面,瞧着他迷茫又焦急的表情,心里一软,又凑上去给了个深长的吻,低低引诱道:“告诉我你要什么?”
“嗯唔!”萧香急切的哼哧,拉他的手覆在急于发泄的欲望上,湿润润的眼睛可怜又期待的望着他,不说话,只是扭蹭起腰肢。
“宝贝,你要开口告诉我才行啊。”沈破浪笑,魔术手在饥渴的玉茎上轻轻巧巧的揉弄了几下,抬眼瞧他变成浮躁又忍耐的表情,又把战场移到别处,指尖顺着泉水的滑溜探到股谷中的菊口,轻拢慢捻的挑逗着那朵小小的粉色雏菊,殷勤的采着蜜,那花骨朵儿缓缓绽放出娇嫩的花蕊,以毫无保留的奉献姿态迎接呵护它成长的主人。
“沈破浪……”萧香晕眩的低叫,身体的虚浮让他无力,压下腰整个趴在他身上,微凉的手无意识的摸到身下,碰了碰到自己灼热的欲望又避开,继续往股间摸,捉住那只兴风作浪的手,急切的挪到身前,带着泣意哀求:“快点,好难过啊。”
沈破浪有些讶异于他非得要自己来抚弄他的举动,但转念想到以前的某些片段,随即便了然欣慰了:这是代表他只接受了他一人么?
婉转的闷叫声,萧香眯着眼媚态十足的睨他,微翘的上唇表示着他的不满,发狠似的猛按住他的手揉了几下,可又把自己脆弱敏感的地方弄疼了,垮着脸伏在他肩上哼哼唧唧。
沈破浪让他一连串的动作表情给逗得忍俊不禁,轻柔的抚慰他受疼的玉茎,一边低头寻上他的唇,带着浓浓的疼惜和爱怜的吻着。这世上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宝贝呢,我的宝贝。
萧香被他弄得舒服,发泄过之后便也学着他的样子礼尚往来,微昂着头专注摆弄手中明显比自己的壮实的家伙,虽然在水中看不见,但还是能想象得出它此时的模样:嚣张的,昂扬的,像个角斗士。
这妖精!沈破浪被他纯洁又淫靡的神态给弄得欲火狂烧,且又是第一次让他这么弄,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了,这让他郁闷不已,翻过他的身子想要真正的开拓一次沃土,谁知手刚探进那温软的穴道内,便听见他打了个喷嚏,满身沸腾的血液顿时平静了下来,暗叹一气,把人抱到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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