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星在我脑门上猛地拍了一下,我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我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推开了棺盖,夏流星走出了棺材也不理我,直接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再也没动静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发现夏流星正躺在店门口的摇椅上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流星,我想请几天假,我干爹的祭日快到了,我想去给他扫扫墓。"
夏流星很随意地摆了摆手,“去吧,算你带薪休假。”
我道了谢,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回到了干爹留给我的老宅子。
略微打扫了一下之后,我搬着干爹以前经常晒太阳的摇椅放在了院子中央,躺上去眯着眼睛晒起了太阳。
其实干爹的祭日还有一些日子,我请假的原因是不想再继续待在夏流星那里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我发现不管是夏流星还是老李,甚至是秦雨,他们都对我有所保留,有事瞒着我。
他们让我干这干那,却始终对我有所隐瞒。因此,我觉得依靠他们是无法查出我干爹的真正死因的。所以我决定自己单干!
重新梳理了一下目前我掌握的线索。干爹死的时候验尸的法医化名为刘黄河,实际上是陈明。而根据老李所说,我干爹是死于那把魔刀之下。但这一点已经被夏流星否认。
那么就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当时的法医刘黄河,也就是陈明,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做了假鉴定,将我干爹的死因定性为刀刺致死。
另一种可能是我老李在说谎,目的是让我把陈明当成仇人,然后追回那把魔刀
老头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哼了一声也不理我,拿着一个破旧的打饭缸子往食堂里走。
我笑着追了上去,递给他一根烟,“大爷,上次您帮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表示谢意呢,要不您赏个脸,让我请您喝点?”
“谈不上帮不帮,职责所在而已!”
听老头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并没有刻意隐瞒他是阴差这个事实。于是我试探地问道:“大爷,合着上次我就该死了呗?”
“该不该死不是我说了算,不过你上次的情况,死了要比你留在那里好受的多。”老头说着,脚步不停,已经走到了食堂门口。
“大爷,我记得您说我是故人,那您是不是认识我干爹赵王爷啊?”
老人听到这,脚步停了下来,默默点了点头,“是啊,我跟老赵有几十年的交情,想不到他竟然走得这么早。”
“我干爹走的时候我还小,不懂事,您能不能跟我说说他的事情?”
老人看了我一眼,转身说道:“走吧,对面有个小酒馆,自从老赵走后我就没再喝过酒了,今天就破个例。”
我一听有戏,赶紧跟着老人走出了食堂,来到殡仪馆对面的一家小酒馆里。
酒馆的老板看样子跟老人很熟,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端上了几样小菜和一壶热茶。
“今天不喝茶,拿一瓶二锅头来。”
老板显得有些惊讶,但还是拿来了一瓶高度二锅头。
老人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把酒瓶子推到了我面前,“老赵跟我向来都是先把酒喝完了再说话,他走了之后就再没人跟我这样喝酒了,所以我干脆就把酒给戒了。”
我突然感到有些伤感,抄起面前的半瓶酒,咕咚咕咚几口,很快将它喝个干净。
老人的眼中露出几分欣赏之意,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仿佛在笑。
“我姓王,在家里行七,你就叫我王老七吧。”
我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您是我干爹的好朋友,我叫您一声七爷也是应该的。”
老人不置可否,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问道:“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谢我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就明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七爷,您是明白人,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我现在被一群不死不活的家伙缠上了,我想请教您,我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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