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父老乡亲,且让我来问几句。”胡哉见场面越搅和越混乱,事情越辩越黑,于是站出来准备平息这场风波。
“桂花婶待会多有得罪您多包涵。”,胡哉又冲刘寡妇拱了拱手道。
众乡亲见是俊俏小郎君站出来盘查案情一个个不再嬉戏笑闹,自打胡哉来到刘家洼他的风采就折服一众村民,尤其是他读书人的身份,不得不令人敬畏三分。
“众乡亲,审案断案当以事实为依据。”胡哉冲四下里的群拱了拱手道,“既要听取原告的证词也要听取被告的证词,进而抽丝剥茧、去伪存真,更不可似是而非、疑罪从有。”
“首先,我想请原告再次陈述一遍昨晚案情发生时的大致经过。”胡哉表现的相当专业,当即得了个满堂彩。
“原告、桂花婶请你再简单陈述下昨晚的经过。”起初,刘寡妇没听明白胡哉的话,直到提起她的名字,方才又把昨晚的经过当着众人的面又简单复述一遍,“三江水洗不尽我满腹冤枉,昨个夜里刘癞子把我那样、那样又那样。”
“好,桂花婶你放心我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胡哉看着刘寡妇委屈的泪水流,不禁心头一阵阵酸楚。这位婶婶真带劲,我见犹怜,有那么一瞬间,胡哉甚至想过放弃替刘癞子辩护。
“花花太可怜啦!”
“该死的癞子,欺负一个寡妇算啥好汉。”
一帮老少爷们最见不得女子痛哭流涕,一个个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处于暴走的边缘。一旁的女子军们更是感同身受,经历刚刚的男女全武行,她们消弭了往日的隔阂同仇敌忾起来。
“姊妹们,打倒臭鸟蛋刘癞子,还桂花妹妹一个清白。。。。。。”
“打倒臭鸟蛋刘癞子,还桂花妹妹一个清白。。。。。。”
“慢来、慢来。”胡哉连忙出声控制局面,“诸位切莫急躁,待我慢慢审讯,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
“呜汪汪!”
“小白别闹,没叫你。”刘灵灵一把捂住小白的嘴。
“桂花婶,我向你确认几个事,第一、昨晚事情发生时你有没有反抗为何不大声呼叫,第二、昨晚你可曾锁好门窗,第三、昨晚你家的两条大狼犬有没有嚎叫,今早它们有没有异常?”
“桂花婶请你一一回答。”
“这不公平,小哉你为啥不问刘癞子。”女子军中走出一位老大姐质问道。
“这位婶婶,审案子就是这个流程,问了原告、问被告”,面对质问胡哉不恼也不气。
“小哉说话在理。”几个年长的长者赞同道,接着对刘寡妇道,“一苗家的不要瞒哄,快快讲来。”
“昨个夜里我迷迷糊糊就感觉刘癞子闯进我屋,然后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想反抗也想叫,可是浑身好像没有力气。”刘寡妇说道。
“好,大家都听到了,桂花婶说她想反抗但没力气。”胡哉提高嗓门道,“大家请往这边看,墙上的大窟窿是刚刚桂花婶撞出来的,大家再看看刘癞子的小身板,试问大家刘癞子有这么大力气控制住桂花婶吗?”
“我知道了,真相只有一个。”小达子作为原告讼师解答道,“刘癞子下了迷魂药,把桂花婶迷倒了,所以桂花婶才浑身没有力气反抗。”
“假设桂花婶被刘癞子下了迷魂药。”胡哉胸有成竹的说道,“敢问诸位他是怎样下的药,这就要涉及到我提到的第二个问题,桂花婶你昨晚可曾锁好门窗?”
“不敢瞒哄大家,我每天都会仔细锁好门窗。”刘寡妇实话实说。
“大家可听清啦,桂花婶每晚都会锁好门窗。”胡哉大声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刘癞子翻墙入院,把迷魂药从窗户吹进去。”小达子作为原告讼师自然要极力维护自己的尊严。
“第三个问题,桂花婶你家的狗今早可有异常。”胡哉不想给人造成一种偏袒刘癞子的假象,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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