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太后的脸刷的一下,又冰冷起来,她冷冷的看着翼国公夫人,冷晒一声道:“你以为,她还有可能为太子生儿育女吗?”
“她还年轻,又没有伤到身子,太子又那么宠她……”在太后冰冷的注视之下,翼国公夫人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她终于意识到太后这么的生气,并不是因为云良娣生了一个小郡主那么简单。
“太子已经知道,她上一次小产是因为以为怀的是女婴,自作聪明的杰作了!”太后冷冷的看着脸色瞬间灰败的云良娣,淡淡地道:“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太子有必要做出某些妥协的话,也不一定会让她怀上孩子,可是她却不争气,生了个可有可无的郡主。你说说,等到哀家去了,太子还可能会宠爱她吗?”
“太后娘娘……”翼国公夫人没有想到云良娣失宠已成了定局,她叹了一口气,看着太后,问道:“需要再从云家找个合适的……”
“不需要了!”太后疲惫的摇摇头,然后看着面前所有的人,道:“哀家刚刚说了,哀家也没有几天好活了,你们趁着哀家还有口气,皇上还不会对云家大肆下手的时候,该收拢的收拢,该找后路的找后路吧!别等哀家死了,想找条活路都难了!”
“太后娘娘……”翼国公夫人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严重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看着太后,问道:“需要再从云家找个合适的……”
“不需要了!”太后疲惫的摇摇头,然后看着面前所有的人,道:“哀家刚刚说了,哀家也没有几天好活了,你们趁着哀家还有口气,皇上还不会对云家大肆下手的时候,该收拢的收拢,该找后路的找后路吧!别等哀家死了,想找条活路都难了!”
第二百五十章
“孩子怎么样?是像卉儿还是像妹夫?”怡昕看着刚刚从宁王府回来就过来的蒙氏,满脸都是喜洋洋的笑容。
陆妍卉在元宵节的早上,顺利的生下一个女婴,给宁王府添了一位独一无二的小郡主,今天给孩子洗三,可是怡昕尚在坐月子,不能出门,只能问蒙氏了。
“那孩子长得可好了,除了眼睛以外,小模样长得和宁王妃一模一样的……”蒙氏眉眼带笑的道:“你都不知道,宁王妃抱着孩子就舍不得撒手,喜欢得不得了!我还听说,宁王也欢喜得紧,比照着世子妃当初生小世子,给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派发了红包……要不是因为正在太后的丧期,不能办喜事的话,不知道会有多热闹呢!”
太后倒是熬过了元宵,却在正月十六的早上不甘不愿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据说她临终前皇帝就守在她的身边,她拉着皇帝的手,老泪纵横的恳求皇帝看在她的情分上,不要对翼国公下手,而皇帝却只答应她,如果翼国**守本分的话,他就不会和翼国公清算。
这些话在次日文武百官,以及一品至三品的命妇入宫行奉慰礼的时候传了出来,至于是什么人传的无迹可寻,是不是真相也无从考证,但是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信号,一个皇帝给翼国公的信号,告诫他把这些年依靠着太后撑腰,急剧扩张的势力全部吐出来,要不然的话,去年是太子找他们的麻烦,削减他们的势力,今年就是皇帝亲自动手了。
太后既薨,皇帝辍朝七日,下令文武百官守孝二十七日,停音乐祭祀百日,停嫁娶官百日,军民一月,在京禁屠宰四十九日。宁王府虽然对这个陆妍卉生下盼望已久的小郡主甚感高兴,但也不敢违例,只能低调行事,就连孩子的洗三礼也只能从简,只请了最亲密的几家人而已。
听到太后薨的消息,怡昕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大松一口气,说不上喜,更说不上忧,就只是大松一口气而已,她相信,没有了太后的云家就从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变成了一只无牙的老虎,甚至在某些人眼中还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云家的风光不在,那些充当了联姻角色,嫁出去的云家女子的靠山也变了,而她也可以收拾一直没有对付的云姨娘了。当然,现在不是时候,一来是她还在做月子,没有必要为了收拾一个在自己手心里的猎物而累着自己,二来,太后尸骨未寒,她要是第一个跳出来对云家女人喊打喊杀的话,可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太后是不在了,可是云家还有一个德妃呢?那可是云姨娘的亲姑姑啊!怡昕可没有做出头鸟的想法!
“卉儿的情绪怎么样?”怡昕看着蒙氏问了一声,陆妍卉生女儿对宁王府的众人来说是比生儿子更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是怡昕只关心陆妍卉的情绪,其他人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
“还能怎么样,乐得跟个傻子似地。”蒙氏笑呵呵的回答一句,而后才反应过来怡昕话里的意思,她笑着摇摇头,道:“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当娘的和别人都不一样,不管别人是欢喜还是不喜,当娘的心里都只有欢喜。卉儿私下里也跟我说,她一直都希望能够先生个女儿,只是担心万一生了儿子让大家都失望,所以都不敢说而已!现在她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那就好!”怡昕点点头算是放下了心,而后道:“这孩子和然哥儿都一样,满月和百日都不能摆酒。卉儿是个好热闹的,这又是她第一个孩子,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母亲您要是有时间的话多去陪陪她,别让她因为这点小事和妹夫闹什么别扭。”
“我知道!”蒙氏点点头,然后叹了一声气,道:“也不知道梓儿现在怎么样了?要是一切都顺利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收到我的信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再回京都来啊!”
听蒙氏提起两年不见的陆妍梓,怡昕也是一声叹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起来顾况会也是个倒霉的,会试前半个月,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相约去吟诗作画,不巧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与别人的马车相撞,侧翻了过去,为了护着陆妍梓,他扭伤了右手,直到会试都没有恢复,生性洒脱的他干脆连考场都没有进,带着陆妍梓和孩子们离开了京都,游历去了,还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他应该欣然接受这些磨砺云云。
两人正在说笑间,陆涛羽笑呵呵的进来了,蒙氏也没有停留,和陆涛羽说便说了两句,就离开了,让两人单独说说话!
“然哥儿今天可乖巧?”陆涛羽看看襁褓中的儿子,顺口问了一声。
“他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哪有不乖巧的时候?”怡昕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奇怪的看着他道:“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猜?”陆涛羽心情确实是很好,他看着怡昕,一脸的笑意,道:“今天发生了一桩十分痛快的事情,你猜猜是什么事情?”
“我怎么猜得出来?”怡昕白了他一眼,嗔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整天闷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
“王家完蛋了!”陆涛羽笑呵呵的道,看着怡昕还没有反应过来,笑着道:“就是那个王记粮油铺的王家,区区一个商人,就敢受云家的指使,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活该他们完蛋!现在,太后薨了,云家失去了遮阴的参天大树,自顾不暇,看他们怎么脱罪!”
“是你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怡昕看着陆涛羽,她很清楚,陆涛羽大多时候心胸开阔,不会和人计较太多,但是有的时候心眼却比针尖还小,真让他给惦记上了,不把仇给报了,他决不罢休。
“我?你怎么想到我呢?我多好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做什么手脚?”陆涛羽不认真的叫着冤枉,而后看着怡昕满脸不相信的神色笑了,道:“说实话,真的不是我们做了什么手脚,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怡昕看着陆涛羽,这回到真的是有些好奇了,唉,她在家里也给闷坏了!
“前晚,我叫上杨大哥到王记粮油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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