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志郑重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规定?喜清欢愣住了。回头看了看喜守业。
喜守业点了点头,说道:“谢大人提醒,不知一亩作价多少?我们手上也没多少银子,也不知能不能买到二十亩呢。”
“这好田是二两一亩,善田一两一亩,恶田的价不定,有二两十亩的,也有三两十亩的,荒田荒地便贱了,只需五十文到八十文一亩,海涂田嘛,青石镇倒是没有先例,不过,据记载,天禹朝时倒是有人买过,那时是……”梁亭长想了想,起身翻了翻书架,又取了一本文籍出来,翻到其中一页,看过后才说道,“那时,是五十文一亩。”
才五十文?可惜了了,只能买二十亩,一两银子就够了。喜清欢心里暗暗可惜,随即又想道:要不,用江洛的名义再买上些?他不是商人,应该能买很多吧?大不了再弄个租赁契约,自己给了当佃户?
这倒是可行。喜清欢心情大好,问道:“亭长大人,那要是记在别人名下呢?能买多少?”
“那得看那人是什么身份了。”梁亭长微微一笑。
“江洛,江翰林的远房侄孙,如今还在进学。”喜清欢想起上次邵亦然送来的文碟,江翰林给江洛做的身世就是他江家的远房侄孙。
“江翰林的远房侄孙?!”梁亭长一惊,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笑着颌首,“自然是可以的。”
“那要他本人过来吗?”喜清欢终于安心了。
“是,还要带上文碟,契约上也得本人签字按指印才行。”梁亭长点头,细说了一下怎么办地契,说完才笑道,“放心,这些琐事我们自会帮你办妥,你们只需本人带着文碟来就好了。”
问得再清楚不过,喜清欢父女俩才告辞出来,梁亭长客气,亲自送他们到二门门口。
喜守业当然看过江洛现在的名碟,喜清欢提出记在江洛名下,他也是极赞成的,喜家哪个人都不合适出面,江洛倒是个好选择。
父女俩从小衙门出来,也没有去附近的百草医馆,直接往东集走去,到了镇上,当然要去铺子里看看,随意提醒一下喜世廉,要是梁亭长家来买东西,不妨合适的调调价。
在喜清欢觉得,这样既能和梁亭长交好,又不算贿赂,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此时已是中午,东集的人群已经散了,只有几个家在附近的摊主还在守着,倒是四喜斋里还有一两个晚出来买菜的妇人在买东西。
喜守业和喜清欢快步走了过去,正要进门,里面出来两个人险些撞上,喜守业反应快,迅速拉着喜清欢避到了一边。
喜清欢这时才看到,出来的居然是杨宇全,身后的山子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不少松花蛋和鱼鲞。
这家伙又是来捣乱的?喜清欢下意识的皱眉。一双眼睛狐疑的打量着杨宇全。
杨宇全也有些愣,目光锁着喜清欢上下看着,心想着:这个小子怎么这么眼熟呢?
“进去吧。”喜守业对杨宇全实在没好感,拉了拉喜清欢的衣服,侧身进了铺子。
喜清欢又看了杨宇全一眼,跟着进门。
杨宇全皱眉,侧身去看喜清欢,越看这小子越觉得眼熟,可是,他是谁呢?
“大公子。这个小子长得跟那丫头真像。”山子在身后提醒了一句。
“哪个丫头?”杨宇全一时没能回过神,没会意过来山子说的那丫头是谁。
“还能是哪个?就是上次和大公子您……”山子伸出右掌示意了一下,“击掌的那个。”
“嘶~被你一说。还真有点儿像。”杨宇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看着铺子里的喜清欢,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丫头……还真有段日子没见着她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大公子。你不会是看上那丫头了吧?”山子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杨宇全问道。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本公子是谁?能看上那野丫头吗?”杨宇全恼怒的给了山子一个爆粟,转头就走了,脸上竟有片可疑的红……
“没看上人家,干嘛天天来这儿买这些东西嘛。还不是想来个什么偶遇么?切,当我是傻的。”山子捂着被打疼的额头不满的嘀咕着,低头跟了上去。
喜清欢看到他们离开。才找喜世廉问道:“大哥,那个杨宇全来干嘛的?他没再找事吧?”
“杨公子?没有啊。”喜世廉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杨公子还是比较关照我们家生意的,每天都来买东西,怎么了?”
“没什么啦。怕他再来找茬。”喜清欢笑笑,没来捣乱就好。“大哥,他要是来捣乱,你也没和他客气,揍出去就好了。”
“又说傻话,揍人能是随便揍的?”喜世廉好笑的看着喜清欢,略带责备的说道,“你呀,好歹是个姑娘家,怎么比三三还要躁性子?开口就说揍字。”
喜清欢嘻嘻一笑,转移话题,问起铺子里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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