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还小,你一个人姐姐不放心。”
“我已经不小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有些倔强的孩子。怎么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就让小朗回去看看吧,这样你也能放心养伤。小朗已经十三岁了,我会让陆荣和他一块回去,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漠云和小朗,突然意识到,对古人来说十三岁可不再是小孩子了。有道是娉娉袅袅十三馀,女的都能嫁人生孩子了……
漠云的话更坚定了小朗回去的决心,我没法阻止,只好答应。
心里却仍然惴惴不安。
伤了又伤
早上九点,我正坐在后院榆树下晒着太阳喝着香喷喷的赤豆红枣粥。
那次碰了血灵珠真的是让我大出血了,害我在床上躺了十多天还手脚发软,怕是把这三年多我每个月都没来的那玩意儿一次性补够了吧……(血淋淋的穿越教训:不认识的东西别乱碰……)
过去了就不想了,省得心里难受,我摇摇头,吞下一大口粥,幸福得直眯眼睛,厨房那个胖师兄做的粥真是好吃。从能从床上爬起来到现在,我的补血计划已经实施了半个多月了。
胸侧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有动作剧烈些才会感觉到隐隐的疼痛。想着身体里多了块石头,刚开始时实在是浑身别扭,总觉得难受。可随着伤口的愈合,渐渐的感觉不到异样了,就好像血灵珠已经和我的身体融合到一起了,预知事物的能力也渐渐变得稳定。
惠普昨天还说起,照预言的说法,也许我能将血灵珠彻底净化,使其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或者使其完全消失。
我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算什么?真人版犬夜叉?四魂之玉?不要开玩笑好不好,那么一大坨石头我能把它消化掉吗……
神啊,救救我……
漠云也留在寺里陪我,对鸿妍却说是要和我在寺里和惠普方丈讨论佛法。
虽然“讨论佛法”这个借口放到我身上实在是不搭调,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让我留在寺里的正当理由。我也不希望鸿妍知道我的事,不然照她的性子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那个红衣翩翩却即将离去的爽朗女子,每次想到她我都会心里难受。
小朗他们现在还没到灵山。遇上洪灾后的灾民潮,他们得绕远路过去。还有五天才能到达,而且路上他们将会遇上一伙流民劫匪,不过完全没有威胁性,用不着担心。
这些,当然不是漠云告诉我的。
我大概理解那时老爷子说的找到血灵珠后我的占卜能力会改善的意思了。
随着胸侧伤口渐渐愈合,身体里的异样感逐日消失,我对事情的预知能力开始逐渐增强。不再像以前一样要靠触摸来了解,而是可以直接呈现在我脑子里。
除了与自己有关的事,只要我想知道,静心冥想便可得到答案。
只是这种能力现在还不稳定,时有时无,多数时候还会引起胸口和后脑的疼痛。我也就没有对任何人说起。只是在心里诧异,难道我真的是什么转世天灵?虽然我是一直不肯相信,可这个事实的确是让我没办法解释,像是做梦一样,太神奇了。
“司徒姑娘又在补血了?”在我正怔懵发呆时,惠普微笑着走进院子。
“大师。”我放下碗站起来。
还记得那天我和惠普说要补血时他一脸为难的样子。
我讨厌喝中药,提出的进补食材又多数都沾荤腥,在寺里是不允许吃这些的。可我的情况又的确有些棘手,折腾了半天我才选定红豆红枣这两种既方便又符合要求的食物。
本打算外用药加上食疗就足够了,无奈漠云是中药的超级拥护者,觉得我这样不利于伤口愈合,不知去哪弄来的药方,每天都带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准时出现在我面前。连哄带骗,连喂带灌,软硬兼施,决不手软,害得我现在见了他就想躲。
但是漠云现在除了逼我喝药外很少与我单独相处,见面话也不多,只是客套的问候和寒暄,更没有提过让我留下的话题。偶尔告诉我小朗他们的行程情况。感觉就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般尴尬。
我心里虽然失落,可也许这样,也好。漠云知道我身份后的态度,让我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了。毕竟,他也是对先知有所企图的人。我想起得到的与他有关的那个预言,心里就有些黯然。真的,会如预言所说吗?
“老纳今日来,是想征求司徒姑娘的意见。”
征求意见?什么事?我回过神,却又被惠普的话弄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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