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沈织意眼眶一下子红了。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贺景尧,贺家长孙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的吗?”
“心疼了?嘶……”贺景尧刚想抬手,就牵扯的伤口一阵抽出的痛。
他闭着眼睛缓了缓,睫毛都在跟着颤抖。
沈织意噗嗤一声笑了,“贺先生疼的话可以哭出来,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女人竟然笑话他?
看他如何反击!
“其实,倒是有一个可以立刻镇痛的方法!”
“什么?”
“男女交融!”
沈织意慢半拍的明白过来,从脸到脖子,唰得一红,恨不得一拳头砸晕这个男人。
命都快没了,满脑子还装着黄色废料,狗男人也真够勇猛了。
这种事情上,他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二。
见沈织意又羞又怒的模样,贺景尧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低低的笑起来。
一笑就痛,又笑又痛。
沈织意心想,怎么不干脆痛死你?
她从家里翻出了医药箱,除了日常药品之外,作为一个懂医术的人,幸好她之前还屯了止血粉和消炎镇痛的药物。
这下正好派上用场。
“咦?怎么没了?”沈织意就差把药箱扒拉个底朝天。
贺景尧问她,“你在翻什么?”
“我记得之前还有一些镇痛类的药,怎么没了?”
“那就不用!”
沈织意扭头看了他几秒,“你确定能扛得住?”
“现在不是也没别的办法吗?”
沈织意为了防止他特别痛的时候咬自己舌头,找来了毛巾让他咬住。
“坚持不住就告诉我?”
贺景尧闭了下睫毛,示意自己知道。
沈织意把钓鱼灯灯头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贺景尧的伤口。
她带上一次性手套,一手握着镊子,开始清理混在伤口里的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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