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声打招呼,一个颔首,兄弟俩站在这边,半响,邵子铭才开口揶揄,“五弟修建这样一个院子,是打算金屋藏娇,将来等娶了媳妇,过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了。”
邵子钰想了想他说的话,末了,点点头。
邵子铭一愣,随即笑了,“二哥还不信,如今我是信了,你这小子,果真是因为看上人家才去救的,是不是!”
别管邵家长辈们有什么不和,邵子铭还是挺疼这个弟弟的,小时候有这样的遭遇,能不可怜么。
邵子钰低下头,似害羞了,邵子钰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出息了,趁着还没成亲,要不四哥先带你出去见识见识,河婳坊包一艘小船如何,四哥告诉你,那的女子,可和这宅院里的不同?”
邵子钰还没拒绝,一旁的观言不乐意了,他护主的看着邵子铭,“四爷,您可别带着我们爷去河婳坊,那是带坏人的地儿,您要去自己去。”
“什么带坏人,是男人都得去的地方。”邵子铭呵呵的笑着逗他,“观言,你说那是带坏人的地方,莫不是你去过了。”
观言红了脸,辩驳,“小的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小的是关心爷,小的时时刻刻都跟在爷的身边,四爷你这么说,就是要带坏我们爷。”
从小到大,逗五弟肯定是没意思的,最好玩的就是逗一直跟着五弟的小厮了,邵子铭看着观言脸红的样子,“观言,你口口声声说我带坏小五,那可是听曲儿的地方,你以为是什么地方。”
观言面色一讪,难道是自己想岔了,可四爷明明就是那个意思,那河婳坊还有纯听曲儿的么。
看他脸上神情变了又变 ,邵子铭也逗够了,笑着拍拍邵子钰的肩膀,出了沉香院。
而这边的观言,生怕自己主子真起了心思想去那种地方,苦口婆心的劝着,邵子钰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啰嗦。”。。。
年底的喜事特别多,尽管和林清苒都没什么关系,但送到林家来的帖子不少,邵家四少爷成亲,长公主府长子成亲,还有金家那迟迟没定亲的金三姑娘,也在十月末的时候把这婚事给定下了。
和朱家无关,和那朱少爷更无关系,在洛都城中,被那许沁蕾这么宣扬过后,金向卉的婚事因为年纪和其他因素的关系,充满了阻力,要找到门当户对顺心如意的婚事不容易,金老爷就在洛都城外给她找了一门亲事,嫁的还是洛都城附近严城中的大氏族严家。
严城的名字还是和严家有关,可见这严家的家底,金向卉嫁的是严家长房的三子,别人不稀罕的,那严家可乐意结这一门亲了,金老爷的殿阁大学士官位又不是摆设。
对于严家来说,能娶到洛都城这样身份的儿媳妇,也算是和洛都城接轨了不是。
林清苒给金姐姐准备了好大一份贺礼,她看这严家的家底比那朱家殷实多了,就像祖父说过的,娶了公主的女儿,这凡事还不得是受公主指使,活的多没气概,嫁的出去,嫁的好,那这就是争了一口气,林清苒的贺礼,自然得准备厚。
金向卉那收到了,给她回了一封信,说她这性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有机会的话林清苒倒是很想看看朱少岭的神情,不嫁给他也能找到更好的,他那张装冷酷装无情的脸,还能维持么。
都说这是喜事连连的下半年,成亲大半年的四姐姐,十一月初的时候秦家来讯,有喜了。
秦家那是过了头三月才报的喜,实则九月的时候就诊出了喜脉。
李妈妈进来看自家小姐翻着册子给未来小外甥外甥女准备礼物,笑着提醒她绣房的师傅来了,该把这嫁衣再量一下。
林清苒进了厢房,上半年的时候量了一次,衣服大致已经做好了,如今再量是为了确认尺寸,出嫁前三月最后量一回,嫁衣的尺寸就定下来了。
绣房的师傅离开时给林清苒留下一块红绸,还有红绸上需要绣的图纸,林清苒要在年底绣好这个,缝进嫁衣里面,这整件嫁衣,算是她自己绣的。
留下的是裙摆里衬的一部分,如今距离过年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早些绣完了,早些送过去,林清苒看了看图,让司琴把上好的丝线取来,穿线开始绣红绸上的图案。
绣嫁衣的时候是女子怀抱憧憬,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的时刻,一般人家的女子,不会去绣房里订做这么贵的嫁衣,都是自己去布庄扯了布回来,订了亲后绣着,绣上一两年,待到出嫁时候穿上,开始另一段生活。
林清苒感触不深,不过看着手底下逐渐完善的彩蝶,配着大红的绸缎,无形中都透露出一股幸福的滋味。。。
新年过去,初春乍暖,十五元宵过后,时间过的非常快,都来不及去数,三月三,林清苒及笄。
林家多女儿,每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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