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本以为她在婚礼上要穿那套华丽的宋制婚服,林遇却说那套衣服拍了婚纱照,坚持要重新定做一条风格不一样的婚纱,安瑶再次见证了有钱人的挥霍和任性。
于是她作为有钱人的老婆,也学会了视金钱如粪土。
“也有道理。”林遇觉得安瑶一语道破天机,语气顿时放松了很多。
反正他们时间多得是,大不了再办一场。
压在他心头的大石突然碎了一地。
“这下不焦虑了吧?”安瑶挑眉,重新把手伸进林遇睡衣里,两根指头像小人走路一样漫步到他胸口,还装模作样地捏出小妹妹的尖细声音为小人配音,“林遇是个大笨蛋!林遇整天只会背发言稿!居然晾着美人不管!”
林遇抓住在他身上蹦迪的小人,刚刚被他强忍下去的欲望再次燃起。他勾着嘴角说道:“叫木鱼哥哥。”
“才不要,我俩差不多大。”安瑶仰着脖子不肯服输。
“瑶瑶,现在我比你大9岁了。”林遇的理直气壮也很温柔。
“略略略略我听不见。”安瑶念起了屏蔽魔法咒语。
林遇用双唇堵住了安瑶叽叽喳喳的小嘴,托起她的后脑勺,肆意释放爱意,在沉沦起伏中如愿让某人叫了好几次“木鱼哥哥”。
翌日,要不是李总和叶初阳在门外进行了门铃轰炸,缠绵至半夜的两人差点起不来床。
两人舍掉了上门接亲等婚礼前的仪式,总不能让林遇把婚车开到安华庙门口,把安瑶从庙里接出来,于是两人轻装上阵,拿了必需品,直接奔赴婚礼现场,首先迎接他们的便是他们婚宴的首席化妆师——有余。
婚礼选在锆州城郊的一处大型私人花园,随处可见精致的雕塑,十几个挂满藤蔓的拱形支架搭成了一条通道,穿过通道便是婚礼主场地,青青草地上摆了几十张粘着红色轻纱的木质椅子,面向着精心搭建的屏风背景。
这场婚礼足足用了五十多箱奶片。
本该饰以鲜花的藤蔓拱形支架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散装的奶片,外包装中间透明,两头是锯齿状的红色边,远看像好像一朵朵白心红边的小花。
十几米长的通道下方铺的不是常使用的红地毯,而是印着大大小小奶片的毯子,一路延伸到婚礼主场地,毯子两边用许多精美的玻璃罐子压着,里面也装满了奶片。
举行婚礼仪式的小屏风从上而下垂着柔软的红色轻纱帘子,帘子和木框架上看似缀满花朵,走近看会发现,那些“花”都是由一排排奶片卷成的。
所有宾客入场收到的红色小礼品袋,里面也大都是奶片,但林遇也听从安华的私下嘱咐,放了些常见的零食进去。
晚宴安排在室内宴会厅,壁灯上,椅背上,餐桌中央的花瓶里,哪哪都有奶片的影子。
林遇许诺给安瑶的奶片主题婚礼,得到了完美的兑现。
安瑶对此甚是满意,光是排练走场,就已经偷吃了好多。
来参加婚礼的除了安华庙的所有神,还有来自各地与安华相熟的神官,他们都在婚礼前收到了林遇亲自佩戴过的各种小饰品,以确保在婚礼上可以顺利现身,不吓坏林遇诸多凡人朋友。
林遇和安瑶换好衣服化了妆后,在屏风背景前和婚礼主持人良缘进行最后一次排练,良缘再三保证自己会隐藏自己的东北口音,才争取到了这个工作。
安华庙团宠结婚,他堂堂锆州爱神怎么可以随便做个小喽啰?
身穿火龙果色吊带长裙的有余独自坐在一旁的亲友席,看着面前出自她手的俊男美女,觉得养眼极了。
忽然有一个陌生年轻男人走进婚礼主场,左顾右盼了一会后,小心翼翼地走近了有余。
“小姐您好,请问这里是林遇先生和林安瑶小姐的婚礼吗?”年轻男人俯身小声问道。
有余侧头看了眼,发现男人不过二十四五岁左右,长得挺清秀,却穿着一身不怎么高级的西装,言行举止毕恭毕敬。
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男人的财运极差。
“是啊,什么事?”有余依旧保持着单手撑脸的姿势,语气随性。
年轻男人礼貌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有余:“林小姐请我来为婚礼献唱,请问我该把设备搬去哪个位置?”
有余接过名片,颇为惊讶,她的确挥霍了一笔钱,以安瑶的名义,找了一间出名的演艺公司,请了最有名气的男明星来献唱,但并不是眼前这个人。
“沈佑年?”有余看着名片上的名字,蹙了蹙眉,心生不悦,“怎么回事?我请的不是你。”
这个小伙子虽然看上去也很养眼,但明显没有当红艺人的财运,她花了那么多钱,那公司居然给她换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透明来?
这是当着全锆州乃至总府神官的面,抹黑她锆州财神响当当的名声啊!
沈佑年见有余神色变得严肃,眼底闪过一抹慌张,忙解释她本来邀请的艺人临时有更重要的安排,公司便派了他过来,并认真保证他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有余姐,怎么啦?”安瑶见有余扶额思索,以为是哪里出了岔子,打断了良缘慷慨激昂的演讲,提着裙子欲走向她。
“没事,你继续。”有余起身朝安瑶摆手,低声让沈佑年跟她去其他地方谈话,免得让安瑶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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