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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这话,族中长辈冷下脸来:“二夫人在今天的时机说这些,怕是不大合适吧。”
“就是,自己的女儿刚出嫁,你实在不该揭人短处。再说,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就今日所见,足以说明清欢和丞相大人感情很好。”
阮老太太轻咳两声,她不想让人看了笑话,示意郑巧慧帮着招呼客人,明明是她的女儿成亲,她倒好,事事都等现成的,全靠大房这边撑着脸面。
原本老太太因为分家一事,心里不舒服了好些日子,现在看来,分开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也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事道艰难,不然得到的再多也不知足,只当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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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如死了?“阮清欢闻言惊骇不已,她虽不喜欢柳月如,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一时间还是震惊不已:“怎么死的?”
鹤安眸光淡淡的:“刚那差役说,是曲元承动的手。”
“曲元承不是被押在牢中吗?”
“听说曲元承买通了牢头,借着放风的时机逃了,想是心里恨急了柳月如,他没有第一时间出城,而是回了家,差役赶到柳家时,人已经死了。”
鹤安没和她讲细节,不想阮清欢在这种恶毒的女人身上浪费心思。
阮清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理不出头绪来,只觉人世渺渺,造化弄人,柳月如机关算尽,却落得个如此凄惨的结局。
鹤安岔开话题:“听说,你将魏溪安排到阮家的胭脂铺子去了?”
鹤安本打算将表妹送回荆县去,却听说她去胭脂铺做工了,便猜到是阮清欢的主意。
对此,阮清欢也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我只是觉得,与其强行将她送回去,不如等她自己看明白,想通透,到那时她就算离京,也不会有怨言了。”
“你不气她当初那些所做所为?”
“气,怎么可能不气?”阮清欢白了他一眼:“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发现明溪就是小孩子心性,没什么坏心思,她当初之所以那样,无非是觉得我抢了她表哥,心里不服气。”
“夫人的确抢了,而且赢了。”
阮清欢翻了个白眼:“丞相大人能不能正经点。”
“不能,面对夫人,本相实在正色不起来。”说完,猝不及防的在她唇上啄了下。
活了二十几年,上过沙场,入得朝堂,能有如今的地位,只有他自己知道,付出了多少艰辛和无奈。
伴君如伴虎,越在高处,越不能轻易出错,久而久之,他变得越发不近人情,越发不愿在其他无谓的事上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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