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面前从不掩饰,满溢于眸的爱意,言卿尘,你到底对我是否有过真心,还是只把我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而已!!潇暮蜷缩在水牢的角落里抱着膝黯然神伤。
万分不解的美人蕉谷主对着水牢外气定神闲,自饮酌茶擎夜怒斥道,“我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为何如此消沉。”
擎夜放下手中杯,喊话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明明是他自己造的,与我何干系!”
美人蕉谷主知道从他嘴里抠不出半句实话,毅然放弃与他交谈,也没有在理会擎夜,擎夜却说上瘾般继续道,“寝意绵绵,对剪西窗烛,郎情夫意,侬侬如胶漆。虽然你跟那白衣服的操蛋长得一模一样,但看你的年纪也联想不到你跟他们能扯上什么千丝万缕的干系啊?还是你这本身就有着不可告人的干系!”
潇暮不自觉的又低迷了几分,黑气压萦绕,完全一副情绪彻底崩溃的模样,嘴里不自觉重复擎夜的话,“郎情夫意…侬侬如胶漆…”
擎夜放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这副表情,委实让我更想作弄你了!”
美人蕉谷主更是匪夷所思,手足是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尽量去安慰潇暮道,“可能其间有什么误会不一定,不是说了吗,人的眼睛有时也是会欺骗自己的!”
擎夜继续煽风点火道,“误会?都抱着躺一被窝里了,欺骗谁啊,还不是只欺骗他一个人!”
潇暮把自己蜷缩成了更小一团了,更阴沉了!
美人蕉斥骂擎夜道,“闭嘴!”
看美人蕉真的生气了,擎夜莫名顺从安静了下来。
可没过一会儿,感觉无聊的他又忍不住嘴贱道,“喂,我说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搞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又为什么呆在这里?你还没带我看完呢,所以别丧了,我们继续去睡!”
美人蕉恼道,“我说,你亦不过是一具死躯,不会疼不会痛的,你没看到他很难过吗,折磨他就让你如此乐此不疲呢!”
擎夜嘴角的笑意骤然冷了下来,眼神恢复一贯的阴冷,浓浓的戾气爬上眉梢,他道,“是啊,死人亦然不会疼也不会痛,所以便可以随意待之,在你们这些活血肉之躯跟前,即使我们有心也是一件可笑之事吧!”
美人蕉在他逼视之中,表情滞了滞,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哀求道,“你若真有心,那就放我们走吧!”
“呵呵呵呵……”,擎夜冷笑着,声声入耳皆令旁人生畏。
“走……当然会让你们走,不过我避水城岂是尔等想来便来想走之地,擅闯我避水城你们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也会让你们后悔此行的!”
突然的,擎夜勃然大怒厉声厉喝令道,“来人,增派兵守,传令下去,除了本城主外,谁也不得靠近这里!”
未了,擎夜看了美人蕉最后一眼,愤然耍袖离去,隔着水牢的水幕,美人蕉于他那突然性的翻脸,嗔怨道,“果然还是跟十九年前一样,丝毫无长进!”
潇暮继续着自己的颓丧……
水牢的重石大门在合上的时候,一阵阴冷穿堂风掠过,令人心寒意生。
——老父——
“大爷,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这就说来话长”
“那就别说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
“都说不想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说!”
“我只身一人对战一千多倭贼精兵悍将,最终大败敌方,我全身而退,而这瞎眼就是那时造成的,这是荣誉的烙印!”,
“大爷,这牛皮吹得有点过了,您这腿脚都不利索,还以一敌千还是精兵悍将,天方夜白都不敢那么写!”
“那小子,你呢?打那来,欲行何事?”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也好啊。人啊!一旦想多了便会要的多,心中执念与现实大相径庭之时,便是自寻烦恼。”
“大爷,也觉得我不该来。”
在青雉的话中,老者的身形滞了滞,在穿过珊瑚丛石时,一个俎列他不小心踉跄了一下,青雉于他身后,快速上前,在他险些跌倒的千钧一发,伸手托住了他。
老者呼呼的拍着胸脯庆幸道,“老夫这一把老骨头了还真的经不起这折腾,多谢你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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