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侯,海浪的妈妈就会过来照顾儿子,这时侯,海浪就让江姐回家去休息,好好睡一觉,补补精神,到了晚上,江姐就再过来,把海浪的妈妈替走。
在海浪住院的这些日子里,凌晨和米清泉都没有闲着。凌晨已经和村民谈好了价格,麦子快要收割完了,再过几天,就可以租用土地了,合同都已经签下了,是凌晨以房地产开发公司老板的名议签的,他是法人代表,对方是村长和几个村民代表,合同签好,只等麦子收割干净,就可以收购田地,这一次,先租用了一百亩地,说是开办一个植物园,种植奇花异草。不明真相的村民乐呵呵的都把土地转让出来了,还唯恐凌晨会反悔哪。
米清泉也没闲着,他把电器商场的生意交给手下的经理管理,自己专门忙碌融资的事情,发动了一批富翁,不算陈坚强的投资,米清泉就弄到了近千万元,如果加上陈坚强的承诺一千万,就有两千万的资金,以这些资金来启动煤矿的初期和前期的部分工程,当然可以了,只要真的可以搞定煤矿,以后还可以向银行贷款,所以钱财的事情,不用海浪担心了。海浪在心中暗赞,米清泉这个财务总监,还是满够格的。
据海浪手下的报告,朱建民现在倒是老实的很了,只是脚踏实地的做生意,很少抛头露面,行事低调的很,也不知道是在攒劲头全力对付海浪,还是真的不敢和海浪为敌了,没有了龙三爷,朱建民是不能和海浪对抗的,现在他朱建民手下的兄弟,不过二三十人,如何能和二三百个的龙凤会相抗?只要海浪高兴,随时可以派人摆平。朱建民没有了黑道的势力,白道上也吃不开了,原来门庭若市的快活林大酒店,现在门庭冷落,已经不复往日繁华。海浪知道,朱建民是完蛋了,如果龙三爷真的把算把战场转到江南的市区去,朱建民这颗棋子,龙三爷是弃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海浪正在病房,照顾他的是妈妈,江姐回家休息还没有来到。经过了近半个月的休养,海浪已经能下床行走,就是还不能行动如常,需要人扶持着走路。
海浪在床上躺着,微笑着望着妈妈,听着妈妈的埋怨和唠叨。他笑着想,是不是所有的爸爸都是严厉的,所有的妈妈都是爱唠叨的。
这时侯,夕阳快要落下去,病房楼的院子里已经没有阳光,五楼的最后一缕阳光,静静的投射在海浪的病床上,照在他的上半身,他的脑袋被笼罩在金黄色的夕阳里,仿佛被一种静谥包围住。
这一刻,他听着妈妈的唠叨,感到一种难言的幸福。
一切都静极了,妈妈的声音是真切而又遥远的,海浪仿佛可以听到阳光中有流水在静静的流淌,他仿佛可以听到楼下院子中的花开的声音,听到小鸟飞过时欢快的叫声,听到远处马路上的汽车的鸣笛声。
海浪的妈妈仿佛也被这种静美感染了,她的声音慢慢低下来,还在说着家常话,她慈爱的望着儿子,儿子已经长大了,都有好几个女朋友了,还有了自己的事业,还有一帮小弟,虽然她不赞成儿子做什么大哥,但只要是儿子喜欢的,她就放任他去做。
海浪的妈妈无非还是在说着已经说过了千百遍的话,说是饭店的生意,说是海浪的爸爸懒惰,说是店里的小工笨傻,说是对面的饭店抢走了他们的生意,还说车站又新换了个站长。
海浪只是静静听着,妈妈说的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平常的,都是稀松的,甚至平淡的提不起他的精神来,但他没有打断妈妈的话,他还是幸福的听着,妈妈的话,在他耳中,从来都像是天簌之音,不会听腻。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和妈妈相比,没有。
这时侯,病房的门一响,被从推开了,江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米雪儿和刘小慧。
三个女孩子一进来,房间中马上就热闹起来,把刚才的静谥搅乱了,但是气氛更融洽了。三个女孩子都和海浪的妈妈笑容可掬的打招呼,海浪的妈妈也笑眯眯的回答。海浪的妈妈一直想不通的是:自己的儿子是有什么本领,可以让这些女孩子都围在他身边,只围着他一个人转哪?
海浪的妈妈一看到几个女孩子来到了,就知道是她应该走的时侯了,她不是个不知趣的妈妈,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她就不要当电灯泡了。
海浪的妈妈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医院。
老太婆一走,几个女孩子就更放开了。
海浪微笑着望着米雪儿说:“你不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吗,怎么还过来?”
江姐替米雪儿抢先回答:“人家想你,就不能来看看你呀?是不是,雪儿?”
米雪儿笑道:“就是,就是,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我明天就高考了,今天来看看你,然后就要等高考完毕,才能过来。”
海浪说:“好好考,考个好成绩出来,不用挂念我,我很好,吃的好,睡的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哪一点不好?”几个女孩子异口同声的问,问过之后,相互看了看,都笑了。
海浪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慢慢的说:“我现在是不愁吃,不愁喝,就愁小鸡没有窝……”
三个女孩子之中,刘小慧算是最纯洁的,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江姐也是大咧咧的,反应慢了一点,只有米雪儿反应最快,马上就明白过来,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笑着说:“我看你是伤心未退,色心又起呀。你想让小鸡有个窝,还不简单吗,琴姐天天晚上在这里陪你……格格,你就不在她……身上找个窝儿……”
米雪儿说了一半的时侯,江姐就反应过来了,脸色一下子红了,先是白了一脸坏笑的海浪一眼,接着去格支米雪儿的腋窝,不让她说下去,米雪儿一边躲,一边笑着把话说完,最后已经笑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一张粉白的脸色笑成了绯红色。
刘小慧直到江姐发威的时侯,才想到怎么回事,也笑的弯下腰去,一边笑,一边说:“就是,就是,琴姐身上有好几个窝儿哪,海浪,你怎么就不会找哪?”
江姐又向刘小慧扑过来,笑骂道:“你个小浪蹄子,看我不撕你的嘴?你本来挺老实的一丫头,跟着小雪都学坏了,也敢来取笑我了,反了你们啦,是不是要逼宫?我可是正宫,你们两个小丫头只不过东宫西宫,我要以家法侍候你俩个小浪货!”
刘小慧躲藏不及,被江姐一把捉住,按在床上,笑着求饶:“好琴姐,饶了我……格格,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江姐伸手去扒刘小慧的裤子,笑道:“我要把你扒光衣服,推出午门,斩首示众……斩首就不斩了,只是扒光衣服示众就行了……”
米雪儿在一边鼓劲,拍着手跳着说:“扒下,扒下,我等着哪。”
刘小慧奋力反抗,笑着对江姐说:“琴姐,这都是雪姐的事,是她先说的,我只不过跟风,你要人发泄,也要找罪魁祸首吧,雪姐就是罪魁祸首。”
江姐在快要扒下来刘小慧裤子的时侯,自觉的停下手来,知道现在天还没有全黑,房间外边的走廓还有人走动,也随时有人会走进这个病房,不能闹的太过火。
江姐虽然放过刘小慧了,但还不解气,又把刘小慧翻倒在床上,扬起手来,对着刘小慧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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