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听了立刻打断,“别别别,臣弟只想与她二人双宿双栖,绝不纳侧妃。”
“侧妃不肯要,那教你通人事的通房你总得收下吧?”
皇后一心要替他张罗,他年少时皇后担心他被有心之人坏了身子一直不安排人教他房事,后来长大了又跑去封地和边关不肯回京,她鞭长莫及又操心不上,现在靖王的婚事简直是她心中的头等大事。
皇后身后站着两个宫女,环肥燕瘦各有风韵,二人对着李彻行了个礼便站到了他身边。
李彻被皇后这一套搞得头都大了,他端起面前的茶盏将杯子里的茶盏一饮而尽,“皇嫂,臣弟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与匈奴使节商议,承明宫实在是不缺宫女,皇嫂自己留着用吧,臣弟告退。”
比起昨日离开御书房时的老神在在,今日李彻离开的脚步是有些慌乱的。
“哎,这孩子。”
皇后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狠狠叹了口气,哪哪都好就是这婚事真是叫人操碎了心。
“娘娘,王爷的为人您还不相信吗?他既然有心仪的女子了,一定会用心思讨得人家姑娘芳心的。”
“那这一日追不着姑娘就一日独身吗?这通房收了又不影响他娶妻。”
嬷嬷抬手为她轻柔地按起太阳穴,“娘娘,王爷仙姿玉貌、文武双全,寻常女子看不上实属正常,权当她们没有这个福气。”
皇后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么些年都等过来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
李彻从皇后那里离开之后便径直出了宫去了他在宫外的别苑,他有预感只要他在宫中一日便逃不了这夫妇二人的追问。
他这一躲便躲到了仁丰帝接见古塔王子的日子。
不,该叫古塔可汗了。
仍旧是上次那个大殿,连殿内坐在的官员都一模一样,只是这次古塔不是以使者的身份前来觐见仁丰帝,而是以大可汗的身份来同仁丰帝商议两国邦交之事。
“大可汗,多日不见变化颇多啊。”
“陛下,若是论起关系来本汗还得叫陛下一声舅舅,母亲自小便教本汗说楚国话写楚国字。”
提起建平公主,仁丰帝也思绪万千,建平公主和亲匈奴之时他还是个小少年,只记得她是一个非常坚韧又聪慧的女子。
“你母亲建平公主是个奇女子。”
“陛下,本汗此次前来也是有些事情要与陛下商议。”
“大可汗请说。”
“本汗母亲建平公主至死都在思念故土,她一直让身边的人叫她公主,临死前嘱咐本汗要取消同大楚的和亲盟约,改换其他,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和亲之事由匈奴主动提出解除自然是正中仁丰帝下怀,“既然是建平公主的遗愿,朕自然应允,将两国邦交系于女子身上的确太过于残忍,朕当年没能留下建平公主也是一个遗憾。”
“陛下同意那便再好不过了,至于如何邦交本汗先前在京城游玩时有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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