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徽问了一句:“医生,我大哥的朋友怎么样了?”
医生满面愁容:“我检查了伤口,线崩断了,伤口自然也裂开了,咱们这里东西有限,池先生准备带他去医院。”
傅琅拿出手机,快速发了条消息出去。
“二哥,你去和大哥说一声,半个小时后有直升机过来接我们,带祝禧燃和遥遥去做个检查。”
池徽:“行,我这就去。”
医生识趣地跟着池徽离开。
池遥刚才痛的不行,想不通怎么傅琅力气那么大,他拼命挣扎都挣脱不开,小脾气上来,推着他肩膀要下去。
“抱歉,遥遥。”傅琅哄着他,“医生说过需要静养。”
“我腰……好像红了……”小迷糊要哭不哭控诉。
他皮肤白,平常有什么磕磕碰碰,是容易青一块紫一块,再加上傅琅心里也清楚,自己手劲儿大。
以前在床上,收不住力道,没少在小少爷身上留下指痕。
傅琅正想说让我看看,忽然想起安以南还没走,面无表情地直视对方。
池遥还在挣扎,小脸红彤彤的,并没有动真格和他闹,只是傅琅一只手轻轻松松钳制住他,小迷糊不甘心。
“乖。”傅琅摸摸池遥侧脸。
池遥张嘴咬在他虎口,反而惹得傅琅视线忽暗,原本和安以南无声对峙的视线抽回。
“别咬,你有伤,不想欺负你。”
“是我在欺负你。”池遥小表情还挺凶,注意力全在傅琅身上,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道安以南还在。
对方好似自虐一般,安静的站在原地。
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冷淡的婚姻,现在却变了,他们眼里只有对方,爱意浓烈。
安以南心口泛疼,十几年未能宣之于口的话,从此再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傅琅捏捏池遥的脸颊,意有所指道:“等你好了,再来欺负我。”
指下皮肤发烫,小少爷没少被他“欺负”,依然容易害臊,池遥一害臊,傅琅劣根便隐隐冒头。
傅琅单手扣住池遥的后脑,迫使他抬起头,吻得动情而温柔。
一晚上的惊恐无措,终于在此刻烟消云散,池遥乖巧搂着他,由着他吻。
等到一吻结束,小少爷靠在男人怀里,鲜红的唇微张,细细喘息,露出一点细白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尖。
安以南早已经悄无声息离开。
傅琅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轻轻拍打池遥脊背,听到窗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巨大轰鸣声。
他抱起已经睡着的池遥,用自己的羽绒服外套把小少爷裹的严严实实。
出门刚好遇到同样抱着人准备下楼的池煜,两人对视一眼,走向前院。
门口池父带人回来没两分钟,先是确定两个小孩儿都没事,心算是落回肚子里。
“没有找到人,山太大。”
傅琅拿出池遥捅人的折叠刀,交给池父。
“上面有罪犯残留的血迹。”
池父不抱希望:“像这种人,大概率是黑户。”
“总要试试。”傅琅话音停顿,视线落在通往仓库的小路上。
不一会儿,那五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走近,后腰别着的手枪露出黑色的把。
在场警察看到,连连后退,手指紧紧扣在配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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