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被警方逮捕,他满脸惶恐无助,声嘶力竭地叫嚷着:“我啥都不知道,这根本不是我干的!”
谢旭安目睹苏以这般模样,心中虽满是狐疑,但仍决意替他申辩。
谢旭安快步走向警察,神色坚毅,掷地有声地说道:“警察同志,我坚信苏以绝对不是凶手。苏以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压根就没有时间和契机去做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情。”
警察目光严肃地凝视着谢旭安,正色道:“然而现场状况表明,他与这事定然脱不开干系,我们必须依法行事。”
谢旭安的眼神中满是恳切与焦灼,接着说道:“烦请你们再详尽调查一番,切不可贸然下结论。我以人格担保,苏以绝对不是这样的恶人。”
警察听了谢旭安这番言辞,稍作沉吟,说道:“我们自会深入探查,可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他必须配合我们的工作。”
谢旭安点头示意,转头望向苏以,投去一个鼓舞的眼神,示意其莫要惊惧。
苏以被带走了。
夜晚,谢旭安开着昏黄的小夜灯,俯身桌前专心致志地书写着,屋内静谧异常,唯有笔尖在纸张上急速划过的沙沙声响。
蓦地,身后悄无声息地漫上一片暗影,仿若黑暗的潮水毫无预兆地将他笼罩。谢旭安身躯陡然一僵,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尚未回头,伊狩那有力的双手已然撑住桌沿,低沉且夹带着丝丝寒意的声音在他耳畔猝然响起:“你与苏以关系很好吧。”
谢旭安猛地转头,借那微弱摇曳的灯光,瞧见伊狩那张阴沉的面庞。他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惊惶,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这是干什么?”
伊狩仿若未闻他的恼怒,依旧用那仿若闷雷般低沉的声调说道:“我问你,你与苏以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谢旭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瞬间涌起的躁意,竭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平静:“是,我和苏以是铁哥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伊狩的眼神于这黯淡的光线下愈发幽暗深邃,犹如无底的黑洞,令人毛骨悚然。他缄默良久,才缓缓言道:“或许这件事事并非你所想的那般简单。”
谢旭安瞪大眼睛,紧紧盯着伊狩,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急切,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伊狩站直身子,微微仰头,其脸上的神情于阴影中显得模糊不清,缓缓说道:“只是提醒你,不要盲目信任他人。”话音落下,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隐没于黑暗之中。
谢旭安望着伊狩离去的方向,听着他躺上床铺后那渐趋平稳的呼吸声,思绪犹如乱麻。他眼神迷茫且忧虑,手中的笔不由自主地从指间滑落,掉落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可他仿若未闻,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次日清晨,苏以归来。他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盈满惶恐与无助,犹如失了灵魂的木偶,脚步虚浮踉跄,身子不时颤抖,艰难地迈进宿舍。
一见到谢旭安,苏以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得过于凄惨,可声音依旧颤抖得厉害,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哭诉道:“旭安,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苏以的嘴唇哆嗦不停,每一个字都吐得艰难无比,“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他们就那般不由分说地将我关在那冰冷漆黑的屋子里。”他边说边不自觉地双手抱紧自己的肩膀,肩膀微微颤抖,似乎仍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他们不停地追问我,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根本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苏以的身体偶尔抽搐一下,脸上的肌肉也因极度的恐惧而微微扭曲。
“我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他们根本不听我解释,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认定我在撒谎。”苏以的声音已然沙哑,眼神中满是那段可怕经历留下的恐惧与痛苦。他害怕得浑身战栗,不由自主地抱住谢旭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他身上获取一丝安全感。
然而,因着昨晚伊狩的那番话,谢旭安心中不禁生起一丝抵触。他的身体微微一滞,双手停在半空,想要回抱苏以予以安慰,却又迟疑不决。谢旭安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纠结与疑虑,表情显得颇为复杂。但瞧着苏以那可怜无助的模样,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最终轻轻拍了拍苏以的后背,只是动作显得生疏且不自然。
谢旭安看着苏以这般惨状,心疼不已。他轻轻拍着苏以的后背,动作轻柔而温暖,试图给予些许安慰,声音温和且坚定地说道:“别怕,别怕,回来就好,慢慢说。”
伊狩被吵醒,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眼神阴沉地死死盯着苏以。
伊狩瞧着相拥的两人,冷嘲热讽道:“真够感人的。”
谢旭安皱了皱眉,看向伊狩说道:“伊狩,苏以刚经历这种事,你不要火上浇油。”
伊狩一脸无所谓地躺下,用被子蒙住头,不再吭声。
苏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谢旭安,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旭安,连伊狩都不信我,你可务必要帮帮我。”
谢旭安深吸一口气,说道:“苏以,你先冷静些,将事情从头到尾与我细细说一下。”
苏以点头,努力平复了一番情绪,开始讲述自己在警局的遭遇。
这时,宿舍的门骤然被敲响,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高喊:“谢旭安,警察同志让你过去一趟。”原来是辅导员的声音。
二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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