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何问道:“鹤不群说什么了吗?”
陆华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他拒不认罪,坚持要等律师到场。现在鹤家的律师已经来了,正跟他见面。”
上次鹤不群非法持有异常物,调查局看在情节轻微,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情况下,让鹤相臣交了保证金把人领走。
谁料他放出来没几天,转手就把「黑纸鹤」用在薛归身上……
调查局正指望通过他这条线索,顺藤摸瓜,将薛归捉拿归案,并追回两件一级异常物——“虚空之门”与“共鸣”。
涉及到一级异常物,别说鹤家律师,就是鹤相臣亲自出面,调查局也不会放人。
陆华不禁感叹了一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富二代生活不过,上次算计西从,这次又跟薛归扯上关系。”
话音未落,他察觉到向何神色微变。
“向哥,怎么了?”陆华试探性地问。
“你刚才提到的‘上次’,具体是怎么回事?”向何的语气冷静而严肃。
陆华回忆道:“就是几个月前,西从和环荣来做志愿服务,那次是我和沈哥负责带他们。”
“然后呢?当时发生了什么?”向何追问。
陆华沉吟片刻:“除了案发地遭遇的一次暗杀,其他都挺平常的。不过后来分组调查时,沈哥和西从一组,遇到了个牛郎店老板,想给西从下迷情丸。最后查清楚了,是鹤家指使的。”
“鹤家……”向何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隐约感到,自己似乎忽略了某些关键线索。
“那天的执法记录还能调出来吗?”向何抬头问。
“应该可以。”陆华点点头。
说着,他领着向何来到技术室,将执法记录仪连接到专用设备上,登录调查局的数据管理系统。
然而,无论是按录制时间还是案件编号搜索,都无法找到那段执法视频。
向何脸色一沉,问道:“查一下,是谁申请删除了这段视频。”
删除执法视频时,系统会详细记录删除人、删除时间,以及删除理由。
陆华调出相关记录,屏幕上很快显示出结果——申请人:沈贺。
普通执法视频有存储期限,一般是30天,超过期限且确认无存储价值的视频可以清理。
沈贺的申请理由正是如此,且此删除操作已经过主管审批。
“备份呢?”向何皱眉问。
调查局规定,删除前需确认视频已备份至专用存储系统或服务器,并在备份系统中永久保存,避免误删造成数据丢失。
陆华面露难色:“备份系统权限较高,我无法直接查看。您需要向主管申请,并说明查看理由。”
按照规定,只有与案件直接相关的人员才有权查阅视频。
而当时的案件并非向何负责,向何之所以能够查阅执法记录,是因为他的职级足够高,获有例外授权。
然而,备份系统的权限更为严格,只有主管才有资格调取。
更棘手的是,沈贺作为申请清理视频的人,与向何职级相当。
沈贺的操作经过了完整的正规流程,主管在审阅后认定这些视频没有保存价值,才批准了清理。
仅凭向何模糊的直觉去质疑这一决定,既缺乏足够的依据,还可能引发不必要的误解,甚至让直属领导心中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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