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着一副失恋的样子,该不会喜欢上林家那个金疙瘩了吧。”
贺州看了一眼岑寒,转身上楼。
周京宴一直在二楼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到贺州上来,神情一副了然。
“找到了?”
“嗯。”
贺州点点头。
岑寒看着两人的样子,终于明白,感情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你们也太不仗义了,居然什么都不跟我说?”
三人进了包间。
魏枝眠和林水仙回到那狭小的出租屋,也开始说起了半年的事情。
“半年前,就是我突然出国的前两天,被人强迫了。”
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林水仙至今都还浑身颤抖。
“那个人是,贺州?”
结合今天贺州跟林水仙的举动,魏枝眠很快就猜到了。
“你怎么不来找我?”
魏枝眠心疼的抱住林水仙颤抖的身子,她和周京宴之间孽缘横生,所以她很能理解林水仙的痛苦。
“那晚过后我就受伤了,谁也没说,找了信得过的人送我出国治疗去了。”
林水仙伸手抱住魏枝眠。
身体上的伤不到一个月就痊愈了,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却久久无法磨灭。
她没想到,在魔都这么快就碰到贺州。
两人都是上层圈子的人,虽说不熟,但也都认识。因为这件事情,她也有心躲着贺州。
因为贺州那天的状态看着确实不对劲,倒像是被人暗算了。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魏枝眠心疼林水仙,她和贺州彼此认识,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她而言是非常痛苦的。
“就这样,看见当不认识就好了。”
林水仙停顿了一下,随后说道。
“我把一切都跟他说了,包括我受伤后出国治疗,他也答应我,这件事情就当做是没有发生过。”
他们不过是点头之交,其实仔细想想,会碰面的次数还是很少。
“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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