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雪你不知道,马齿苋是一种野菜,以前我们这辈人经常吃,可以拿来蒸窝头!”黎方德咳嗽一声说。
顿了顿,他忍不住问张坏:“小坏,你要马齿苋干什么?想吃窝头吗?那边商场里就有卖窝头的,不过只是寻常的菜窝头,不是马齿苋的。”
张坏听了连连摆手:“黎叔,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吃窝头,而是要用马齿苋的汁
液来充当药引!”
“药引?路边野生的那种也可以吗?”黎方德赶忙问道。
张坏看了黎方德一眼:“当然可以了,清洗过后岛碎就行!”
“我知道哪里有,小雪……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小雪你帮小坏抓药,我去去就来!”黎方德沉声说。
虽然黎方德不清楚马齿苋对于斑秃男的毛囊炎有什么效果,但既然张坏说这是药引子,那他肯定得弄来。
黎方德匆匆出门,他前脚刚走,张坏后脚就把方子递给了黎小雪,让她尽快抓药。
斑秃男则是得意洋洋的坐在那里玩手机,一边玩一边不停地挠头。
看他脸上的得意劲,似乎已经百分之百笃定,这次打赌他能赢似的。
张坏面色不改,打赌的结果究竟如何,待会就知道了。
黎小雪按张坏的吩咐,抓了中药后,又用打粉机把中药全部打成了粉末,之后留作备用。
十几分钟后,黎方德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大把马齿苋。
“小坏,你看这些够用吗?”黎方德问张坏。
张坏脸上露出笑容:“够用,够用,黎叔,谢谢你了!”
黎方德把马齿苋递给黎小雪,让她拿到后院清洗干净。
等黎小雪洗完马齿苋拿回来时,张坏这才吩咐道。
“小雪,岛碎之前,记得把马齿苋的根全都切下来,只用茎秆和叶子来岛碎。”
黎小雪听话的点点头,按张坏说的将马齿苋岛碎,最后成了一团绿色的浆
糊。
“这位病人,等下我会用制成的药膏涂抹在你的头上,几分钟后,你的头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瘙痒难当了。”张坏看着依旧不停挠头的斑秃男说道。
斑秃男不置可否的点着头,眼里却透着不以为然。
显然,他还是不认为张坏弄的药膏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化解他头部的瘙痒。
县医院的医生都做不到的事,张坏一个诊所医生能做到?
更别说张坏年轻的不像话。
有道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斑秃男始终还是没有相信张坏的医术。
对此,张坏心知肚明。
他把岛碎的马齿苋浆
糊和打好的粉末搅匀在一起后,端着药膏走到斑秃男面前,用棉签一点点在他头上斑秃的地方涂抹着。
不到一分钟,就把药膏涂满了斑秃男头上斑秃的地带。
涂抹完毕,张坏把剩下的大半药膏放到旁边,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
见状,斑秃男不由得在心里冷笑。
面前这个年轻的中医实在太能装
逼了!
让你装
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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