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直有种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驱使我要赶快离开。
“十岁的时候剪了师父的头发、十八岁的时候烧了胖掌教的胡、每到修法的时候不是照镜就是打瞌睡。练武的时候装肚痛,结果跑到后山睡觉。五十岁烧了师父的藏经阁,一九十岁的时候偷偷给山下十六岁的少年郎写了封情书…”
……我摇头,那不是我。肯定不是我!
“师姐啊师姐…不要狡辩了,人家知道你一九十岁之后,大哭着说你能做他祖奶奶了。还跪着求你不要纠缠人家…这些…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顾韶华不忘在关键时刻助他师兄一臂之力…
我气得快要吐血,我的长乐剑呢?我要割了他们的舌头!八十年前的事情了还拿出来说,年少无知犯点错误很正常嘛!
。。。
 ;。。。 ; ; 看着两个蠢师弟带着闵善大哥离开,我才放心的走向水井。
看见水,我犹如一个置身沙漠的饥渴大汉看见了绿洲…恨不得一猛扎进水井中游两圈。
无奈这水井小,我捧了两捧喝,好似山中甘甜清泉,实在爽口。
“二师弟,你不用水吗?”我抹了一把脸,顿觉整个人都舒服凉快了。
宋昀阙走下来,一张脸白如瓷肌,水花溅起的声音像了珍珠落玉盘,脆生生的好听。
他脸上挂着水珠,浓密卷翘的睫羽氤氲一片。
醉了醉了…我从宋昀阙的脸上移开目光。怀疑我刚才肯定喝了闵善大哥的酒,不然怎么生出这么晕乎乎的感觉。
“师弟和六师弟还在家里,现在只有让他们自己来了。”
我点头,宋昀阙说得没错,那两个懒鬼还等着我们挑水回去呢。
幸好这条一直延伸到那边的屋,不然我和宋昀阙保准迷,走回去又是一身汗水。
“水呢?”顾韶华冲出来,目光落在我们空空如也的手上。
我晃着脑袋,钻进了屋里,“青衣弦笙送闵善大哥回去了,那两个桶是挑粪的,师弟你愿意用吗?”
顾韶华脸上明显划过一抹恶心,嫌弃道:“鬼才用呢。”
我耸肩,“那不就结了,你们自己到井边去洗脸吧。”
顾韶华挑眉,不依,“我们又找不到。”
彭镜不说话,犹如一颗木桩。
“直着走就看得到啊。”我拿起他的惊鸿扇,对着自己身上狂扇。
“不行,你带我们去。”顾韶华抢过扇,我脸上不悦,挑眉怒道:“你瞎啊!”
顾韶华闭上眼睛,无赖道:“我就是瞎。”
……
我认输的和他们走上‘寻井之旅’…
宋昀阙说他饿了,也跟着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卖吃食的铺。
像我们这种没有经历过乡下生活的人,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个乡下生活应该怎么过。
用竹筒装了点儿水之后,我们就去找吃的了。
可是尼玛……
一荒凉,卖烧饼的都没看到一个。
我看那日头,也是午时了,周围炊烟袅袅,就是没看到吃的。
肚里装的全是水,宋昀阙内急,跑到没人的田坎上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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