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小混混故意伤人,你还有脸说我儿子是杀人犯?”乔曼又是一句逼问,直接把周爱女给问蒙圈了。
脑袋上被砸了一砖头,周爱女从录像厅到派出所,甚至一直到刚才,脑子里一直有个想法。
她心说,这一砖头挨的不亏,我要让乔曼跟个孙子似的道歉,要让秦胡杨那小子进看守所,给他档案上留下一笔污点!
让他永永远远都找不到好工作,让他父母脸上都蒙羞。
但乔曼这几句话一问出口,周爱女直接就哑了。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胡杨之所以会冲进来打人,是因为她要挑唆小混混打他妈!
周爱女眼神一闪,简直哑口无言,捂着脑袋半天不说话。
就她沉默的这会儿功夫,几个公安察觉到不对劲,都过来询问情况。
“同志,什么叫她挑唆小混混故意报复你,你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情?先跟我们说说。”其中一个公安给乔曼拖来一条椅子,满脸严肃道。
乔曼先把胡杨按着坐下,这才说道:“腊月二十八那天我领着孩子去市场买年货,就碰见两个小混混想抢东西,想打人。”
“当时他们说认错人了,但我后来跟了几天,觉得他们是被人指使的。”胡杨接话,仰起头继续说道:“今天看见几个小混混往录像厅去了,那天堵我们的两个也在,就过去听了。”
“听见什么?”之前给乔曼送消息的年轻公安赶紧追问。
“小杜,你还不下班?几点了!”其他人赶紧催他下班,“从前天执勤到现在,赶紧回家休息去。”
“这是秦团家的孩子,以前我们团长还救过我,我得留下来看看。再说我也没有家属,早回家晚回家一样。”那年轻公安特阳光,笑起来牙齿特别的白,眉宇间就是一股子正气,就朝着乔曼说,“嫂子,我叫杜明浩,以后有事你直接找我就行!”
乔曼点了点头。
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胡杨身上,胡杨也不畏惧,继续说,“我听见周爱女质问那些人为什么没打我们,而且还说要再报复一次,我气不过,就拿板砖进去了。”
“指使社会团体故意伤人,周爱女同志,你的问题更大啊!”几个公安皱着眉就去看周爱女,“这孩子刚十岁,岁数够不到去看守所,但你多大的人?”
周爱女连脑袋都忘了捂,疯狂的在脑子里想解决办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道:“不对啊,凭啥他说啥你们都相信,证据呢?”
“好啊!你们这些人合起伙儿来诬陷我是吧?”
被害妄想症说的就是周爱女这种人,分明只是问了一句,但她立刻觉得自己遭到了迫害,恨不得先到大街上嚷嚷两句社会不公。
一扭头,周爱女咄咄逼人的瞪着胡杨,又是一句,“你说,是我指使的混混,证据呢?这么小个孩子就学会撒谎了?”
胡杨移开了目光,嘴唇抿的几乎要发白。
这就是他最后悔的一点了,之前太冲动,没有听自立的劝阻,现在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还拿不出有力的证据。
“拿不出证据你们就是诬陷!”周爱女一看胡杨这样子就知道拿不出来,怒指着他吼了一句,才一副被冤枉的样子,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乔曼被她吵得耳朵疼,拉着胡杨往旁边去了。
看旁边站着个公安,就低声问道:“那些小混混没抓过来吗?问过了吗?”
说起那些小混混,公安就头疼。
这些小伙子普遍十七八岁,最大的都不超过二十四岁,一个个的吊儿郎当,全都把派出所当成老家,被抓了都嬉皮笑脸,不当回事。
问什么都不说,开口先是一句,“sir!”
完全是香江电影看坏了脑子!
“问过了,他们一口咬定是孩子突然冲上来打人,跟他们没关系。”公安皱着眉说。
乔曼没再回答,脑子里一直在思索解决的办法,难不成还真被周爱女这么欺负?
况且,周爱女这种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次没报复成功,保不齐下次又来,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两个人说话的动静不算大,但架不住周爱女耳朵跟贼一样尖。
一听说小混混们没把自己给交代出来,周爱女立刻抖擞起来了,“我说的吧,我就是跟那群人聚一聚,咋啦?聚一聚犯法吗?还是进录像厅犯法?这胡杨真是没人管教的孩子,你们就得把他抓进去。”
周爱女看见乔曼皱着眉,还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嘴里叨叨个没完,“就算真抓不进去,这事儿也没完,我要让他们学校所有小孩都知道这孩子才十岁就敢拿着板砖拍人,我看以后谁敢跟他们兄弟俩说话。”
不止胡杨和自立兄弟俩,就连乔曼,她也不想放过。
“还有你乔厂长,我闹到机械厂去,就看你的厂长能当到啥时候!”
天呐,现在是没个梯子,要是有梯子,周爱女能顺着一直爬到天上去,就说她现在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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