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风轻云和萧凌夜眸光微微一闪。
却见莫言歌小心翼翼的把冰块敷在云飘雪的手上,望着她双眸微微发红,原本责怪的话到了嘴边便成了浅浅的叹息。
小心的裹起她的手,等冰块融化后便从怀中掏出一瓶烫伤的药,那药成膏状,碧绿的药膏散发着清淡的药香,“每次做烧烤就会被烫到,都说了不让你做了,你还偏偏不听。”害的他每次看到她做烧烤就小心翼翼的恨不得把眼睛贴在她的手上,这次也不过就是去厨房拿了碟子这一点点的时间,她便再次烫伤了。
还好他每次都把烫伤的药膏随身放着。
“可是,很久都没有吃烧烤了……”她对二十一世纪的东西有种近乎偏执的热爱,来到这里的时间太长,她有时候几乎会觉得她本身便是这个世界的人,以前那些在二十一世纪经历过的都是大梦一场。
所以,也只有二十一世纪的东西能提醒她,她是穿越来的。
眸光渐渐暗淡下去,也不知道现代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她来这里已经五年多了,现代的时间也该过了很久了吧,她在现代是死了呢,还是变成植物人,或者是永远的失踪了呢?!
手上一暖,一抬眼便看到莫言歌关切的看着她,她眸光微微一动,唇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别动手了,想吃可以和我说,我烤给你吃……”
这般温馨的一幕感染到萧凌夜,他眸光略带诡异的瞥了风轻云一眼,在风轻云侧目看来的时候,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
因为肉片切的很薄,所以很快就烤熟了。风轻云捏着一根竹签,吹散上面的热气,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
随即便眼眸一亮。
望着云飘雪期待的眼神,她点点头,不加掩饰的夸奖,“好吃。”
一顿饭吃的宾主皆宜,饭后云飘雪和莫言歌各自回房休息,风轻云把厨房收拾了一下便开始烧水。
她昏迷了三天再加上前一天一整天的战斗已经整整四天都没有洗澡了,虽然从晕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清清爽爽的,不过她一点儿都没有想去开口问是谁给她擦的身子。
免得徒增尴尬。
不过她不说不代表萧凌夜会放弃,萧凌夜跟着他来到厨房中,看着她熟练的点火烧火,这样农家用的土灶她竟然也能熟练至此,他看的眸光微微一动。
方才他看到风轻云从云飘雪那里借来了浴桶,再看她烧水不禁倚着门框,唇角勾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哎呀呀,娘子真是贴心,竟然专门为为夫烧水洗浴,真真是女子的典范。”
风轻云冷哼了一声,蹲在地上把干柴放进土灶里,那熊熊的火焰映照在她的双眸中,像是她也发了怒一般。
燃起了火,把厨房中的两个木桶塞进了萧凌夜的怀中,“去外面打两桶水回来。”刚才她烧水的时候把巨大的木桶中的水都倒完了,今天不打点水明天就没有水煮饭了。
“啧啧啧……”萧凌夜一手提着一只木桶,苦命的叹息一声,“唉,想我也是堂堂的一国之王,没想到竟然沦落成打水工了。”话虽如此说,脚下却没有迟疑的走了出去。
风轻云在他背后无声而笑。
水烧好之后,萧凌夜用木瓢一瓢一瓢的舀到木桶里,他体谅风轻云旧伤未愈便担起了运水工的工作,亲自把水提到了屋子里,一桶一桶的倒进浴桶中。
风轻云也不和他客气了,用屏风一挡就把一脸委屈的萧凌夜挡在了外面,然后开始洗浴。
踏进浴桶里,桶里的水有点烫,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全身被温热的水包围着,身体里的骨头和经脉仿佛也都放松了,她懒懒的靠在浴桶上,舒服的几乎闭着眼睛便能睡着。
“小心伤口别浸到水……”萧凌夜半倚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看着,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房间中热气腾腾,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从白色的屏风处可以看到淡淡的剪影,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到书籍上。
屏风后传来淋水的声音,萧凌夜喉咙一紧,他发现此刻他竟然有些妒忌那些水珠可以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的滑过,一想到屏风后她浑身**的躺在浴桶中,他的血气就忍不住上涌。
“啪——”
猛地和起书籍,萧凌夜脱去外衫盖住被子开始念清心咒。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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