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贾珍也不挑事,起身道,“我今儿就是来看看琏兄弟,既然琏兄弟要攻读,我就不打扰你读书了。”
贾珍告辞离去,贾琏送走了他,便去了书房,吩咐幽竹,接下来几天,不见客了。
九月十五是东府老太爷的生日,因不是整生日,也不能大办,但贾珍还是办了个家宴,请了戏班子来府里唱戏,将西府的众人都请了去。
贾琏自然不能缺席。
酒过三巡,贾珍端着酒凑了过来,唉声叹气,“琏兄弟,哥哥我心里苦啊。”
贾琏心里翻白眼,面上却挂着虚假的笑容,“大哥这是怎么了?”
“你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前两天我都准备好了,去玄真观接我爹,差点没被打一顿。”贾珍哭丧着脸道。
贾敬觉得他打扰了他修道,什么生日不生日的,贾敬全然不在意。
贾珍是直接被赶出玄真观的,当真是赶,没有一点虚假。
贾琏心里清楚,原身比贾珍足足小了十岁,但关系却非常不错。
大抵应了那句‘臭味相投’。
只不过他的到来,将原身的命运,拐到了另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珍大哥在我面前装样,就没意思了,你真希望敬伯父回来?”贾琏斜了他一眼,哼笑道。
宁国府如今的格局,用一句话就可以形容。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上头没人管着,可不要太自在了,贾珍才不希望他爹回来呢。
贾珍面色一整,干咳道,“琏兄弟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怎么会不希望我爹回来呢?”
即便他心里这么想,他也不会承认。
贾琏也知道贾珍不会承认,笑了笑,没再说话。
“琏兄弟,你如今是混出头了,哥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贾珍笑着道。
贾琏挑眉,“珍大哥有话不妨直言?”
“那我就直说了。”贾珍清了清嗓子,道,“你也知道咱们族里的家塾,近些年,族里家塾越来越不行了,现任塾掌是代儒老爷子,自从他儿子儿媳都……他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瑞哥儿身上,对家塾里的事儿越来越不上心,瑞哥儿今年也十四了,他去年开始,时不时的就让瑞哥儿代管家塾,这一年多来,闹出不少事,我……嘿嘿,你明白哥哥的意思吧?”
论起来,贾代儒是贾珍祖父的堂弟,也就是说,贾代儒是他们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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