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青还在上方,声音平静了,呼吸还没有。
白新侧过头不看她,身上还在抖,难得的酣畅淋漓后,她心里依旧发沉,不愿意说话。
隔了片刻。
程季青一言不发从床上下来。
客厅的灯还亮着,程季青站在客厅中央,去看阳台落地窗,扑簌簌的雪像活过来,然后落在人世间颠沛流离。
身上手上黏答答的,大概因为心情沉,白新那话刺的她上头,今日她比任何一次都要恼。
转身去浴室。
房间里,香腻的味道深重。
白新平躺着,四周凌乱,如她一般。
她知道,怪不得程季青生气,自己更没有理由跟程季青生气。
自己为什么这样,她实际比谁都清楚。
弄成这样,是她的问题。
可是她又想到这是程季青第一次做完后,如此冷漠,哪怕上一次在泳池还未和好,程季青也是抱她去的浴室……
她忍不住心里发闷。
然而心虚的人,连生气都没有理。
不知是不是下雪的缘故,外头的风格外大。
程季青与白新相背而睡,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有被子细碎的响动,程季青背后被那温热贴上。
她于黑夜中睁开眼。
“我想你也能需要我。”
程季青叹气说:“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呢?”
“你没说。”
程季青批判:“强盗逻辑。”
没说就是不需要?再者,她说的还少么?做的还少么?
静了一会儿。
程季青问她:“你最近怎么了?”
白新没说话,在程季青以为她要睡去时,白新的脸在她脖子后:“咬疼了吗?”
“在想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
几秒后,程季青说:“睡吧。”
谁也没再说话。
只有风声了。
挂的满城唰唰作响。
深夜时,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同一床被子下,暖意将外界的冷暂时隔档开。
…
几天时间悄无声息过去。
眨眼便是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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