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此起彼伏的评论过后,就是陈江跟那女人的互撕。
陈江说:“谁稀罕你生的孩子?那不是你自己说要给我生吗?”
女人扑过去要打陈江,被他一脚踹在脸上,留下个鞋底子印:“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帮你娘家弄了那么多好东西不知足,竟然敢对我动手。”
边上的陈清亮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地打,差不多了才让衙役把他们分开。怎么说他都做了多年的师爷,到底有点香火情,衙役们还是很给他面子的。
“啪!”
县令大人惊堂木一拍,喝问:“陈江!老实交代你的罪行,不然就大刑侍候。”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陈江心里很清楚,堂哥这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当初是他想睡了那女人,尝试一下师爷的当家主母是什么滋味。
后面就被这女人给迷住了,不得不说,她在床上很放得开,给了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看堂哥对这位堂嫂不冷不热的,他也就胆子大了起来。
想让这女人给他生个孩子,以后让这孩子继承陈家,再把陈仁和给弄死,一切都妥当圆满了。
陈府往后就是他们掌控着,实在惬意。
没想到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堂哥竟然将他捆了起来,还命人看守着,接着就被抓来了公堂。
堂哥是师爷,在县衙里可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盘剥了他的财产,想不吐出来都难。
很顺利,陈江就把什么都招了,连自己贪墨了多少,给了女人娘家多少都一起招供。
她刚说完,女人就当堂喊冤,状告陈江给她儿子陈仁和下毒。
陈江没有否认,也当场喊冤:“大人!是陈夫人说她怀了小人的孩子,怕陈师爷怀疑,必须用计谋让陈师爷去一趟她的屋里,好把肚子里的孩子栽赃给陈师爷。
小人就给弄了点蒙汗药,只是份量有点多,并不是什么毒药。大人!小人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
顾拾月冷不丁爆了一句:“蒙汗药用多了照样会死人的。”
县令大人一听感觉很有道理,让府医赶紧给陈仁和看看是怎么回事。
府医边看,老百姓边议论纷纷。
“啧啧啧!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真不假,为了算计夫家,连儿子的命都能舍出去。”
“这两人狼狈为奸,实在可恶,大家往后用人可得小心呀,不然都得像陈师爷这么悲惨。”
“给个孩子用蒙汗药,亏他们想的出来,还用那么重,我看这孩子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吧?”
“瞧着应该是,那脸色都乌青乌青的,已经转成了死人的气色。”
检查了一遍,府医报告:“大人!这孩子气息微弱,怕是不行了。”
“什么?”女人嚎哭起来,爬到儿子身边,抱着,哭的肝肠寸断,“仁儿!娘错了!仁儿!你醒醒呀!仁儿!仁儿!”
陈老夫人坐在大堂一角,一声不吭,默默地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陈仁和。孩子一昏迷她就找了大夫来看,是这女人非得拦着不让,说孩子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儿子也没怎么上心,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儿子是知道陈江下手太重,根本就救不回来,所以才放手了。
好好一孩子,就这么被这女人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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