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肚中的积水吐了一口又一口,她的呼吸慢慢地通畅,只是她浑身无力,瘫软在上官青云双膝上。
“必须尽快上医院。”
上官青云抬着女人的两只胳膊,冯鑫抱着女人的双腿,另外有人托着女人后背。
一声吆喝,众人起步,向河堤上走去。
河堤上,那辆三轮摩托车还在,有一位中年胖大嫂自告奋勇,坐在车斗中,决定搂抱着这位无力的女人,送她去医院急救。
此时,上官青云才细看,落水的女人很年青,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还颇有些一些资色。
这时,冯鑫上了车,他先向上官青云挥手示意道别,然后启动了摩托车。
上官青云赶紧从车上取出自己的警帽,还有装着小星资料的文件包。
三轮摩托车发出“哇呜,哇呜”的警笛声,驶离了渡口,往县城医院方向行驶。
河堤上,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出,只留下上官青云和冯日新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站着,他俩脚底是一片水渍。
上官青云脱下自己的衬衣,双手用力拧干,随后摊平在河堤的草坪上,准奋凉干。
轮船还有一个多小时,上官青云干脆将警裤脱下,拧干放在太阳底下晒晒。
上官青云没有时间去派出所换衣服,他的任务还没完成,错过了船,就只能等明天。
这时,冯日新也学着上官青云的样子,脱下潮湿的衫衬开始拧着,一股股水流往草地上淌。
蓦然,穿着裤叉的上官青云睁大了双眼,看着冯日新的左臂,一眨也不眨。
冯日新左臂上居然有一个硬币大的红色胎疤,和父亲上官瑜讲述的一模一样。
“你……你……”上官青云指着冯日新的左臂,激动得说不出话。
三个月,他与吴利伟三人累计行程数万里,四百多分材料,居然没有一份材料能够找到王朝阳的遗物。
“新,星。”上官青云用手轻轻扇着自己的脸,他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傻。
线索明明就在眼前,他却视而不见,却把整个云河县搜索一遍。
冯日新惊讶地看着上官青云,他停止了拧干衣服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问道:“青云哥哥,你没事吧!”
“日新,你过来。”上官青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柔声说道,他本想冲走过去,抓住冯日新的手,用力摇一摇,亲一亲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可是想到自己穿着裤叉,在这人来人往的渡口晃来晃去,确实有些不雅,所以蹲在堤边,仅向冯日新招了招手。
“青云哥哥。”冯日新退后一步,拉开了他与上官青云的距离,红着脸,说道:“我是未成年人,况且这个人来人往地方,光天白日之下,干那事。我怕!”
“操。”上官青云气得吐血,谁说孩子不懂事,这孩子的心思怎么尽往别处想,咱是搞基的那种人吗!
上官青云看了自己此时的形象,刚才抢救那年青女人,女人卧在他的双膝上,与他肌肤不断摩擦,上官青云虽没有猥琐的心思,可血气方刚的他,还是有了生理反应。
女人已去医院多时,但他的下肢还没消肿,先前穿着警裤并不现形,可现在穿着裤衩,就有一种裂衩而出的感觉。
难怪冯日新误会,上官青云苦笑了一声,他连忙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抽出王朝阳的相片,递给冯日新。
“日新,你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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