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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时时看着,捧着,哄着。
他希望顾叔叔能多发泄一下,自己也可以尽己所能,替他分担。
谢祈年偏头,企图去看他,但顾承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像是在逃避什么不合时宜的小情绪。
他不好掀开,便只能伸出手,去外面走了一趟。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顾承才微微松下一口气,扯过被单,不动声色的抹了下眼泪。
他已经断药好久了。
黄教授说“是药三分毒”,如果第二人格出现的没那么频繁,陷入抑郁的时间也不长,就可以断了。
没有药物压制,一些幼稚的小情绪总是很容易往外跑,比如纠结订婚宴,比如谢祈年一周没回家,比如调查黎江儿子的下落,都足以让他难过。
这样不好。
顾承想:他得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
听着门外没了动静,顾承再次坐好,伸手拉开了床头柜。
正准备找一找以前的药,就发现,柜子里空了,留下的是一个皮质的黑色腕带,中间以锃亮的链条相连,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
写着什么“偷偷喝药要被罚”之类的字眼。
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便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顾承慌忙关了抽屉,没事人的靠在床头,正准备做个去倒水的样子,就见谢祈年搬了颗大榴莲回来,轻轻放到了地上。
然后,又去客厅给他接了水。
水杯送到他手里,自己则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榴莲上。
顾承:???
第187章他把演唱会,办成了订婚宴
男人拧眉,满头问号:“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道歉啊。”谢祈年仰头看他,尖刺抵着膝盖,轻微的痛氤氲了那双偏妖的桃花眼,较之平日,愈发明丽潋滟。
像是一把钩子,撩的顾承一颗心都跟着轻轻打颤,他有些……毅力不足。
他敢保证,如果这时候,谢祈年倾身亲一下他,再带着鼻音,哼哼唧唧的喊一声“顾叔叔”,他一定会什么都做不成,然后,立马心软。
他扛不住小狼崽撒娇。
顾承知道,所以很快别开了眼,问一句:“跟谁学的?”
谢祈年想了下,“准确的来说,可能是……”三叔。
可这两个字,他没有说,也永远不会说。
他希望往后余生,顾承的生命里都不要出现“K组织”,也不要出现,与K组织相关的一切,有他,有快乐就好。
话锋一转,谢祈年继续笑:“你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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