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子又瑟缩了一下,满脸的潮红,眯着眼儿睁都睁不开:你要哈嗯弄死我啊
她头上的猫耳发箍泫然欲坠,一头长发散在床上,乌黑中间混进床单冷淡的灰,衬得小姑娘真像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不断发出淫媚的呜咽。
不是什么都刚往里塞吗?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从上睨着她睫毛上的泪,还敢不敢?
他说话的功夫里骆茕又高潮了,两个小脚丫垂在空中虚无地蹬了两下,骆行之并不着急索要她的答案,而是缓缓地将硬物抽出,只留下头部在风暴最边缘的穴口徘徊。
小姑娘过了好久才回过神,眼睛和鼻尖都红了,额头上一片细汗涔涔,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腿把脚直接蹬在了骆行之胸口。
就敢!
也许这就是作死吧。
最后骆茕又被收拾了一整夜,第二天的军训都直接请了假,从黎明睡到了傍晚。
骆行之回来的时候骆茕已经醒了,但还躺在床上不愿起来,直到他推开房门进来,皱眉说了一句空调温度开这么低,想吹感冒?才从床上懒洋洋地伸出一只小脚丫冲他舒展了一下。
你懂什么,盖着被子吹空调正好冷热均衡。
他正好走到床边,顺势就把她的小脚丫塞回绒毯里去了。
你感冒吃药的时候不要耍赖就行了。他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五度,然后趁骆茕大呼小叫的时候从把另一只手上拎着的礼物袋拿了出来,赶紧起床,拆礼物了。
骆茕一愣,虽然骆行之对她一向不吝啬金钱,但很少给她买东西回来。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抢过礼物袋打开一看,就看见里面静静地放着一个深蓝色的绒布盒。
这个大小,这个包装,骆茕不可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心突地一动,猛地在床上坐正:干嘛干嘛干嘛,我跟你说,求婚要走正规流程的,你休想买个戒指就浑水摸鱼了!这就想娶我了,没门儿!
嘴上是这么说,但小姑娘还是第一时间打开了绒布盒,然后看着里面一大一小两枚戒指红了眼睛。
现在求婚未免还太早了一点,至少等你大学毕业再说吧。骆行之笑着把小的那一枚从绒布盒里取出来,然后托起她的手将银色的指环推进她的无名指根处:
这个应该算是对我们两个人彼此占有欲的保护措施。
-全文完-
最后一次作话:
完结了,这本书是我有史以来屁话最多的书,该说的都在前面的作话里说完了,所以这里就不再说第二次了。
但是还是要再一次感谢各位的一路陪伴,没有各位的热情鼓励和留言,他们两个的故事可能就不会这么圆满,我替骆茕和骆行之再一次感谢各位。
关于新书呢,这次不会无缝接档,并且发布时间未定。
但是有最新消息我就会公布在微博上,如果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一位偷姓友人
那么最后再感谢各位一次,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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