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清月那里听到的新鲜的事物越多,李颂便越发的对宁清月产生了好奇。
她一个自小在尚书府长大的闺阁小姐,如何能懂得这么多的新鲜事物?若说是光从话本上看来的,这理由也着实太过牵强了些。
李颂觉得宁清月的身上有秘密,他想窥探到她的秘密,可是宁清月却一直同他打着哈哈。
“妾以往在闺阁时,看过一本杂记,那杂记乃是一位夫子周游列国后所写,而麻将便是那位夫子游历到一个叫明国的国家时见到后记载下来的。”宁清月故作认真地解释着。
李颂点了点头,却又不解道:“可据本王所知,这历朝历代的好似也没有出现过什么明国,你这明国是哪里来的?”
宁清月心虚地笑了笑道:“其实妾也只是随便看了本杂记而已,便是那杂记的作者是哪里的夫子都不知道,况且那夫子记载的明国或许只是某个朝代的化名,亦或者那杂记压根就是那个夫子自己幻想出来所写的也未可知。”
宁清月真要为她的机智点赞了,反正只要是涉及到现代的知识,这什么话本杂记的简直好用到爆,也幸好李颂也知晓她平日里爱看些书,如此解释,倒也说的过去了。
李颂微微思考了一番方到:“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本王倒是不曾打过麻将,也不知道这麻将究竟好不好玩。”
宁清月急忙笑道:“王爷,您日理万机,政务繁忙,打麻将只不过是后院的女眷们闲暇时找的乐子罢了,也没有好玩不好玩的,总归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王爷切勿沾染了,万一传了出去,有人在皇上面前参王爷一本,说您玩物丧志,那便是妾之大罪了。”
李颂瞧见宁清月这左一套道理,右一套道理的,他心中暗笑,他的小王妃这张嘴可真是伶牙俐齿!
“也罢,既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本王自不屑去玩的。”李颂淡淡道。
宁清月心下松了口气,好歹算是糊弄过去了,要知道麻将这玩意儿一旦玩会了,那很容易就上瘾的,这不她同婉夫人那三人,一玩就是一下午过去了,倘若李颂学会了这个,万一拉着她整日要玩,那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和李颂说了会儿话,宁清月便埋头用膳,说起来虽然她平日里吃得已经很美味了,可怎么也比不了李颂的膳食,便是那外边的醉仙楼里也做不出这般美味的菜肴。
李颂并不是个口腹之欲很强的人,每每用膳也就各道菜肴吃几口就饱了,如今他瞧着自家小王妃对今日的膳食尤为的喜爱,瞧见她吃得欢,李颂也心情不错的跟着吃了不少东西。
忽而周达匆忙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正厅,瞧见宁清月也在,当即脚步一顿。
李颂微微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何事走的如此匆忙?”
周达看了一眼宁清月,知晓有些话不该当着王妃的面说,便恭敬道:“回王爷,也无什么大事。”
李颂又道:“那就等本王同王妃用了晚膳再说。”
周达退到一旁,宁清月虽然从不过问李颂的事情,但是她看得出来,周达怕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原本她因着正厅的膳食好吃,便多吃了些,这会儿早就吃撑了。
她丢下碗筷站起身同李颂行了个礼:“王爷,妾吃好了,便先回去了。”
李颂温声问道:“当真吃好了?若是不够再多吃些。”
宁清月笑道:“原是王爷这儿的膳食比妾那里好吃许多,妾已经多吃不少了,多了也吃不下了。”
李颂听闻这话,神思微微顿了顿,方又道:“你既喜欢本王这里的膳食,日后想来便来。”
宁清月急忙道:“王爷,这不合规矩,妾不得您的召唤,随意来正厅用膳,是要被人看笑话的。”
瞧见宁清月在自己面前规规矩矩的模样,李颂暗自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不该这么早就让他的小王妃知道他的身份,瞧瞧她对自己现在可真是生分了太多了。
李颂忽伸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问道:“玉佩,你可还留着?”
闻言,宁清月的身子微微一僵,她轻轻地抬起眼眸,明亮的眸子触及到李颂的目光时她急忙又低下了头去:“还留着呢。”
李颂轻轻地拍了拍她纤细修长的手复道:“留着便好,你只需记得,但凡本王说与你听的事儿,从无虚假,在这府中,本王后院的女眷虽多,但本王的妻子也只得你唯一一个,这王府里,本王就是规矩,你亦是规矩,本王曾在尚书府说过的话亦不是虚话,若是哪个下人或是妾室欺负到了你的头上来了,你下令处理了便是。”
李颂的这番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宁清月方听的飘飘然,忽闻最后一句,想起尚书府中门口的为难过她的下人们,李颂当真是说杀便杀了,其实她倒觉得,那些人也就小惩大诫一番便可了,何故造成杀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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