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夫之命,媒妁之言,向来由不得自己,阿绥,你些日子你也闹够了,生意上的事情你无需在插手,这段时间便安心待在家中待嫁吧。”
“母亲?”
“来人!送公子回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
“是!”
外面的下人走进屋,朝着陆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母亲是要禁足我?”
“阿绥,我这是为了你好,以后你自会明白的,你放心,母亲不会随便找人,京都的世家不行,我们便远一点,都是大家大族,左右也不会差太多,如今你名声有碍,便受些委屈吧。”
“公子请吧。”
陆绥转身踏出了书房,院子里的阳光很足,他偏头微微抬起,光束刚好照在他的身上,他用手遮挡,透过手指的缝隙去看刺眼的太阳。
男子注定无法自由,一条命半点不由己。
若是没有遇见她,或许他会按照母亲的安排过往这受桎梏的一生,可他现在不想认命了,他想要自己选择一回。
“兄长在做什么?”
穿着青紫锦衣的男子走下台阶朝陆绥笑了下。
陆绥放下手并没有理他,径直走了过去,穿过男子。
男子迅速转身,声量拔高。
“陆绥!你妄图攀附天女,如今声名尽毁还高傲什么!”
他在书房门口听的清清楚楚。
“你还以为自己是陆家风光无限的嫡子吗?”
说话的是陆家通房所出的庶子陆冀州。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陆绥转身,眼神极冷朝着陆冀州一步一步走去,在陆冀州的注视下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用力的一巴掌,陆冀州的脸被打偏过去,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顶着巴掌印的陆冀州面目狰狞。
“陆绥,你敢打我!你找死!”
陆冀州一掌朝着陆绥打去,两个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陆绥武功招式远胜于陆冀州,又一次被踹出去的陆冀州撞上了身后的兵器架子,兵器散落一地,他眼底闪过狠毒,拿起一柄剑朝着陆绥刺了过去。
周围的下人惊呼,陆绥纹丝未动,抬手袖中弩箭精准射出,陆冀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短剑刺破他的手腕。
“啊啊。。。。。”
“陆绥,你敢伤我!”
趴在地上的陆冀州面目扭曲,捂着受伤的手腕恶狠狠的看向陆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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