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下东湖,龙长江的船比黄灿船还有气势,径直闯了过来。黄灿的人迎头拦住。三说两说就说不到一起,打了起来。龙长江的人可吃了亏,打伤了十来个,船也翻了十几只灰溜溜地逃到北边去了。
龙长江的人回去马上告状,龙长江勃然大怒:“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命人把受伤的人抬到后面医治,跟着又补充了鱼船。
第二天龙长江亲自带领手下人和一些武师直奔东湖,黄灿听说龙长江要拼命。他一想,干吧,反正再让也是不行啦。便带了所有的人到东湖。两边的头领皆在,到这儿就说翻啦,结果一打了起来,幸亏书办孟仁赶到,马上回县里报案,带着一部分官人赶到现场制止双方,就地说合。孟仁提出按照府定的界限打鱼,不得起越。黄灿一想,见好就收,龙长江也无话可说了。
当天晚上,王三虎来到龙长江屋中,向龙长江吹风说:“龙哥,这回咱们可栽啦,你知道外人怎么说咱吗?”
龙长江一皱眉头:“外人怎么说?”
“人家外人都说咱是软棉子,好捏,平日都是狐假虎威,一到真格的就软啦,日后谁还服咱啊。”
“我也觉得难咽下这口气”
“就是,龙哥,不能咽这口气。”
“非得教训一下姓黄的那小子不可。”
“告诉手下所有人,明早全带兵刃,随我到东湖,我不宰他几个,我不姓龙。”
这个王三虎真他妈不是个好东西,他马上又放出风去,消息很快被黄灿知道了,也有了戒备。
第二清晨,黄灿早就带人在东湖等候。时间不大,龙长江人也到啦,双方剑拔弩张,黄灿用手点指:“龙长江,黄某对你一再谦让,你却当做软弱可欺,乡里桑梓之情全然不顾,今天咱们拼个你死我活。”
说着一按刀把,“锵亮亮”一声响,刀已出鞘。
龙长江是个不善辞令的人,嘴上不行。他也回手拉刀。
左手晃面门,右手缠头带脑,斜肩带背就砍。
黄灿躬左步,褪头一躲,右手刀跟步扫档,龙长江脚尖点地,纵身躲起,两个人当场打起来。
本来双方都没有混战之心,可王三虎抽空喊了一声:“哥们爷们,吃过豆面儿,长过豆虫儿的一齐上吧。”
一言兴邦,一言丧邦,两造双方。
一、二百人,各持刀枪打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早有本地的渔民飞奔县衙报告。
县太爷曹成一听,十分震怒,命令两名守备率领二百名武士打手,他上了大轿,亲自带队来到东湖,逮捕闹事头目,把黄灿、龙长江双双拿住,制止了恶战。
一清点伤亡之人数,黄灿的人死三名,重伤十二名,轻伤二十四名。龙长江的人死七名,重伤十一名,轻伤三十二名。
这一下可把曹成吓坏了,此事干系重大,小小的县令做不了主,立刻派人飞报开封府包大人。
包大人受理了这件案子,一审案情,早有东湖的渔民替黄灿鸣不平啦,都说龙长江欺压渔民,‘百姓’,做生意的,都这么多年了早该教训,教训他了,可他有势力,谁敢呀,今天黄灿镖头算是给他们出了胸中这口恶气。
此事不怨黄灿呀,包大人便命人把龙长江的镖局查封,把龙长江也押入大牢,百姓们都拍手称快。
为这件事,黄灿对包大人感激不尽,不管怎么说,事情闹这么大,也该有他黄灿的一份罪呀,可包大人并没有加他的罪,仍让他回去经营“金龙镖局”,因为黄灿是深得百姓拥护的。
从那以后,黄灿和包大人就走得近了,三天两头来拜访包大人,包大人从黄灿嘴里也得知些市井上的事,百姓的民情。
如今黄灿来到开封府,把此事一说,包大人道:“那么我们何不速去铁善寺把二贼擒回来呢?”
黄灿道:“此事不可莽撞,那铁善寺大首领郑昆武功了得,如果我们轻易前去,会吃大亏的。”
“那该如何行事?”
黄灿道:“据我所知,这郑昆有个相当好的朋友,家住陕西青龙镇,叫王十古,此人医术高明,而且武功在郑昆之上,他和郑昆是莫逆之交,我想如果能把此人请出来,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事不宜迟,速让人去。”
让谁去呢,五岳庙的亚然大师和王十古曾有过交往,让他去,还得有咱开封府的人呀,干脆,让亚然大师带着展昭,王朝几个人一块去。一来人多有个帮手,二来也可显示咱开封府的诚意呀。
第二天一清早,银两路费带足。兵刃带着,几位起身了,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不让一日地赶奔陕西青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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