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年,原来是娘亲他们的一日……可短短十日娘亲为何病入膏肓?那门口的白幡又是因何而挂?
寒意钻入骨髓,一个猜测呼之欲出,可阿蘅不敢问出口,怕刺激病危的母亲:“娘,您先休息吧,我去给您请大夫——”
“不要请大夫,不要请大夫!”激动之下,妇人竟猛然坐了起来,神色惊骇欲绝。
“好,好,不请大夫。”阿蘅柔声安抚着妇人,心中疑团重重。
娘亲为何对请大夫反应如此激烈?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雷声不知何时停了,敲门声清晰入耳。
阿蘅看了芳洲一眼。
芳洲跑出去拉开了门,不由愣了:“你们是?”
门外站着两个撑伞的人,一男一女,身着绸衣,其中妇人笑问:“请问是陈桥陈郎君家么?”
陈桥是阿蘅父亲的名字。
芳洲警惕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京城来的,来找陈郎君有事相问。”
“我家主人过世了,你们回吧——”
芳洲正要关门,身后传来一声响,是粗瓷碗掉落地上发出的脆响。
阿蘅快步走出来,无视芳洲担忧的眼神,盯着妇人问:“你们从京城来?”
妇人见到阿蘅的瞬间瞳孔骤然放大:“像,太像了!”
管事模样的男子要比妇人冷静许多,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少女,也不禁点头。
确实像那位早逝的三太太,只是怎么浑身湿透了也不换衣裳?
“咳。”男子咳嗽一声,提醒激动的妇人,“还是先问清楚。”
妇人回过神来,目光紧盯阿蘅:“姑娘可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阿蘅皱眉:“二位直接说清来意吧,我家中遭难,实没有心思猜东猜西。”
恢复冷静的妇人张张口,却不知如何说了。
总不能直接对一个小姑娘说我们怀疑你是我家丢失多年的孩子,所以找上门来了。
还是要找这家里的大人聊聊。
妇人正寻思,屋里传出陈母的声音:“蘅儿,蘅儿——”
阿蘅忙转身进屋。
陈母半靠着叠起的被褥,瞧着竟有了些精神:“蘅儿,外头是什么人?”
“自称京城来的一男一女。娘,您别为这些费神,好好养着。”
陈母脸色猛然变了:“京城来的怎么会来咱们家?你爹……他们是不是冲你爹来的?蘅儿,你快走,快走!”
见母亲吓得不轻,阿蘅忙道:“您别怕,他们应该不是冲着爹爹来的。那位婶婶见了女儿就说像,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儿……”
陈母愣愣听着,突然一个激灵,冲着门外喊:“芳洲,把客人请进来!”
得了陈母的话,芳洲领二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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