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次日一大早,萧荷便让侍女给自己特殊打扮一番。侍女看着萧荷的打扮,满脸不解地说:“王妃不是要去见世子吗?怎么画这么惨白的妆容,这样看上去王妃好憔悴。”
萧荷闻言,神色一正,她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说道:“佛门乃清净之地,自当以素雅为尊,太过招摇实非敬重之举。”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虔诚,仿佛对佛门的清规戒律了若指掌。
侍女面露担忧之色,仍不赞同地说:“可这也太素了。王妃您本就天生丽质,如此打扮,岂不是要被他人小瞧。”
萧荷仿若未闻侍女的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从枕头下摸出一只木簪准备戴上
那木簪做工粗糙,样式简单,与她平日里的华丽首饰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侍女见状,愈发焦急,不由得失声道:“王妃这般,只怕是会被人怠慢吧。”
萧荷却神色平静,语气淡淡道:“无碍。”
她将木簪轻轻没入发髻,动作优雅从容,丝毫不在意其简陋。
收拾完毕后,萧荷让侍女陪同自己一同前往。
临行前,她微微侧身,靠近侍女,附耳道:“等会,你主动跟春娘道歉,明白吗?务必诚恳,要让她相信你是真心悔过。”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侍女心不甘情不愿,死死咬住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但在萧荷的注视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当萧荷带着侍女来到春娘住处时,春娘已经能下床了,正在整理房间。
春娘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来,看到萧荷和侍女站在门口。
她的目光在萧荷脸上停留片刻,注意到她那素白的妆容和简陋的木簪,心中微微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侍女看到春娘双眼红肿,只以为春娘失了宠爱。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冷言冷语地说道:“原来春娘姑娘能下地了啊,姑娘昨日这么一闹,倒是让我家王妃夜不能寐。”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仿佛春娘是故意为之,想要折腾萧荷。
换做过去,春娘或许会选择赔礼道歉或者关心几句,以息事宁人。
但经历了昨日种种,她深知萧荷主仆的险恶用心,对她们并没有好脸色。
春娘挺直腰板,毫不示弱地回怼道:“那就是你这个做侍女的失责了,连王妃都照顾不好,这样的奴婢可没什么用,不如我让世子爷给王妃另选两个好的吧。侯府内多的是精明能干的丫头。”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双手叉腰,宛如一只捍卫自己领地的刺猬。
萧荷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的交锋,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并未出声制止侍女,也没有回应春娘的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着这场好戏的进一步发展。
果然。
听到春娘这般说话,侍女瞬间就来了念头,话锋一转道:“春娘姑娘,我本是转告我家王妃好意……呜呜呜,你怎的如此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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