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活了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上联。”
“这个段玉韬,分明就是想看武王的笑话啊。”
现场不少人,都看出了段玉韬的用心,也有一部分大乾的文人,意识到了段玉韬虽是文圣之徒,但到底是齐国人。
这小子,摆这么大一个谱,无非就是要在大乾刁难。
刘枭嘴角,忍不住一笑,“段公子的目的,终于暴露了。你搞上这么大的阵仗,想必就是要在此刁难我大乾文人吧?”
他来的时候,就有此怀疑。
自己和这段玉韬素未谋面,没有任何瓜葛,这小子却偏偏要在自己酒楼开业之处,来献什么墨宝,美其名曰为天下第一楼增添名气。
名义上,这是无可挑剔的,老百姓都不能说什么,你若轰他走,倒显得自己狭隘了。
可这小子呢?
提了个绝佳上联,却忽然停笔,在此拿糖。
这是欺辱大乾文人对不上他这个上联啊。
“段玉韬,你什么意思?故意在这找茬是吧?”
一旁的孙斌,当即怒了,冲出来喝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显摆的地方吗?”
即便是孙斌,也能听出段玉韬的弦外之意。
这小子,分明就是在这欺辱现场来的这些大乾文人们。
“几位,误会。”
段玉韬却依旧满面春风,笑着解释道:“在下此来,真是只是想献个墨宝而已,但武王当面,在下之才,也不敢尽显。要不然,岂不是更加欺辱大乾文人了?不是吗?”
“你……”
孙斌气得无言以对,伸手指向段玉韬,但却不知道该怎么怼。
段玉韬却是上前一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孙斌,表面依旧笑如春风:“这位公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该不会是要现场打人吧?”
“这就是大乾文人气度?”
孙斌捏紧了拳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段玉韬从始至终都客客气气的,孙斌毕竟是刘枭的死党,这个时候出手伤人,难免让大家看武王的笑话。
刘枭拽住孙斌,目光直视段玉韬,也是一笑:“文人之间的较量,打人就太掉价了。你不就是出个上联,想让我们大乾出个下联吗?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
“你可知,有时候事情闹得太大,也会让自己下不来台。”
“哦?”
段玉韬扭头盯向刘枭:“在下倒真想知道,武王准备如何让段某下不来台?”
他敢来挑衅,就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说着话,段玉韬转过身去,双手背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实话告诉王爷,这上联并非全然出自段某之手,其中还有我老师的提点,这个上联就连我齐国,都无人能对。”
此言一出,现场更是惊诧不已。
原来这个奇特的上联,是大齐文圣和段玉韬共同所做,整个大齐都无人能对,难怪如此奇特。
段玉韬压根不理会现场诸位惊讶的目光,只是转身死死地盯着刘枭。
“段某素闻武王在大乾文坛,也展露过头角,有一两篇诗赋,亦是文采斐然。”
“今日若能得武王补上下联,那才堪称完美。”
说着话,他恭恭敬敬的冲刘枭拱手。
段玉韬兜兜转转搞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要来见识见识,武王到底是真有文采,还是大乾没人捧了,只能捧这么一个废物。
“好啊。”
刘枭眯眼一笑:“你不就是想要个下联吗?你这上联本就平凡,本王做出下联,不过一蹴而就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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