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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第二次被抓的时候南归被收了卷子赶了出去,她想哭,长这么大还没有因为学习上的事受过什么惩罚,她垂着脑袋闷头走着,像霜打的茄子,像斗败的母鸡,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上楼的贺西风。
“初一这两天不是在期末考么?”贺西风看到顾南归随口说道,抬手看看手表“这个时间应该是,刚开考不到二十分钟,这么快就交卷了?牛啊!”
呃,南归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赶出来的,但也不善于撒谎,支支吾吾“嗯,还挺简单的。”
南归正打算告辞就听到身后一个大嗓门喊道:“顾南归,你跑的可真快也不等等我,你传纸条能不能小心点啊,被抓了一次就不要再传了啊!你这个死心眼,碰上十一班的灭绝监考你还敢这么放肆!”
南归脸一下红了,‘我都是为了谁??这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不能别嚷嚷这么大声?光荣么?’
别的地方她可以不太在意,但是在学习上她有一种莫名的认真和执着,本来被收卷已经够难堪了,现在当别人面被拆穿更是窘迫。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人才,给别人传纸条好歹也等到自己答完的啊,说你实心眼还是说你缺心眼呢。”说着贺西风摇摇头走了。”
朗希走进看到贺西风的背影:“他来干嘛,你们说啥了。”
南归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说呢,这下都知道我考试作弊被抓。!”说完气哼哼的往前走。
“我哪知道你那么笨啊,纸条扔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下次手机发吧。”
“还有下次?再有下次我的期末考估计就要跟你一个分了。”
“分数只是要是检测一个学生学习情况的简单数值,趋于表面,太形式化!你知道自己有真才实学就行了,不要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郎溪满不在乎的安慰道。
“那你还抄什么,干脆交白卷好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再虚它也有人在乎啊,我家老头要看我初中的成绩,我要是太过分下学期他就准备消减我的日常开销。”朗希无奈的扶额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看你这本经不念也罢,你担心的点竟然不是成绩不好会对以后升学有影响,甚至是高考,你也该好好学习了,以后别后悔啊。”南归苦口婆心的说道。
“你怎么跟郭书亦一个腔调,你俩可真适合从事教育行业,一个个都这么会说教,好啦好啦,下学期我保证……争取作业自己写!”
她看着朗希举着四指对天发誓的模样“哎,反正学习是你自己的,我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害了你。”说着被朗希挎着胳膊一副贱兮兮的模样拉去了学校北门,说要犒劳犒劳她。
她不想去,一会还有一门呢,想回去再看看书准备准备,她不是天赋型选手,学习都是勤勤恳恳的,阮然说她这种勤奋型选手别看初中成绩出类拔萃,一旦到了高中,就容易滑倒中游水平。让她别现在就太执着成绩,不然到了高中会受不了突然地落差。
南归也清楚,自己本身就不是那种不听课考试也会的天才,如果现在都没打好地基那等到了高中,中游是不是也混不上了。
19、不是对手
贺西风果然把南归因为作弊被赶出来的事告诉了闻予,闻予听后先是不信,后面听贺西风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知道是真的,没想到平时看着乖乖的小姑娘也能干出这种出格的事,他还记得小姑娘到了他家前几个月一直埋头在房间里学习,视学如命,据说后来成绩也可以。
他自认自己可不是什么别人家的乖孩子,但是长这么大也没被叫过家长,而且别说还是因为打架被叫的家长,想起上次在餐厅,小姑娘看着不声不响,转头就能把盘子碗的往别人头上扔,扔完还会以牙还牙的堵着对方哑口无言,现在又因为作弊被赶出教室,也不知道是到了叛逆期还是跟着别人学坏了。
闻予勾着唇笑道:“也不知道老爷子带回来的这个妹妹还能干出什么让人出乎意料的事,看着不声不响,实则是个干大事的。”
“那还不因为是你媳妇儿,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游一洺贱兮兮道。
闻予皱眉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再拿这个说事。”说完站起身回了教室。
“呦,还不高兴了。”游一洺指着闻予离开的方向道:“我怎么看,一提到那龟龟是她媳妇儿的事他就不太高兴的样子,还有一丝嫌弃是怎么回事。”
“平时把李嫦娥跟你名字放在一起你都炸毛,你说他怎么不高兴?”
“那能一样么,虽然小时候龟龟丑是丑了点,但是女大十八变啊,现在才13,还是14的?还有好几年呢,你看现在她就比以前好看多了。”游一洺一只手搂着贺西风的肩一只手在数“你看啊,青梅竹马,外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年龄相当,这不是天作之合么。”
贺西风挣开游一洺的手臂不打算理他,奈何游一洺缠着他追着他求认同,贺西风边走边说:“真看不出来,生在国旗下长在新社会,你竟然还受封建残余思想影响颇深,大清都亡了快一百年了,还能扯指腹为婚童养媳那一套。”
“你说闻老爷子乐意有什么用,最重要不也得看阿予乐不乐意?阿予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闻老爷子能摆弄的了他的话,他哪可能等到高中才回来,再说谁跟你说父母之命?你觉得阿予爸妈能同意?阿予不管将来走那条路,前途都不可限量,他父母对他的期待可比你我父母甚之,你要是真信老一套那不如信门当户对这一条还靠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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