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刘二及时改口,要不然的话春雨都要翻脸了,你才二百五呢,你全家都二百五,搁这埋汰谁呢。
江河皱眉道:“铜胆少说三百块吧……”
刘二一脸诚恳地说:“兄弟,你说的价没毛病,但是这个铜胆,它小啊!”
确实,冤死的黑瞎子只有三百来斤,拿给张大岭那颗熊胆的黑瞎子,足有四百多斤。
这么一算来,刘二还真没坑自己。
江河一点头,刘二立刻就点钱,一点都不带拖泥带水的。
然后说啥也不让江河走,拽着他和春雨进屋,今天说啥都得喝点。
刘二薅过一个小老弟儿,让他赶紧去筷子厂把媳妇儿喊回来做饭,我今天好好招待兄弟,你还上什么班。
江河顿时心中微微一颤悠,充满了期待。
因为,刘二媳妇儿叫张敏,是筷子厂当之无愧的一朵花。
知道刘二是咋混成一方地赖子的吗?就是为了抢这朵花,一手搂锯一手斧子,从镇子东头砍到西头,从西头再砍回东头,杀得跟血葫芦似的,几次险死还生,这才抱得美人归。
上辈子,江河人到中年不得已的时候,办事儿的时候,全靠闭着眼睛想像着苗小玉和这位大嫂,这才能勉强把事儿办完。
哪个小弟不爱大嫂啊。
老话说得好啊,好吃不如饺子……
别瞎想,下一句是站着不如倒着……
男人要喝酒也简单,一把毛磕儿(瓜子),一把花生,一碗碎咸菜也够用。
酒是瓶装的北大仓,比散搂子好喝。
江河心不焉地陪着刘二瞎扯犊子,春雨在旁边个耗子一样嘎嘎地嗑着毛嗑儿,这边冒皮那边往嘴里塞,像流水线做业一样,居然一点都不耽误。
而且她还一边嗑一边寻摸的往兜里揣。
半杯酒还没喝完呢,大门响了,江河赶紧起身迎大嫂。
张敏二十六七岁,是筷子厂的质检员,不干什么力气活,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张敏长得又白又润,身高足有一米七,苗条中略带几分肉感,那双长腿,跟我家小玉都有得一拼了。
特别是少妇走路时,摆臂甩臀时,那个味儿它就不一样。
“大嫂!”
江河终于又看到了这位大嫂,原本模糊的印象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心情那叫一个激动。
我有媳妇儿,但是我就看看,啥也不看。
江河决定对自己的媳妇儿忠贞不二,但是这位大嫂要是乐意跟自己扯犊子的话,底线可以暂时放一放,那就蹭一蹭,保证不进去吧。
结果江河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张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小声地骂了一句狐朋友狗友。
江河很委屈,大嫂你听我说,我这个狐朋狗友不一样。
张敏对江河没个好脸色,但是该做饭还得做饭,不能让老爷们儿太下不来台。
江河瞄着张敏弯腰烧火做饭的模样,暗自感叹,这女人美起来,啥棉袄棉裤都挡不住啊。
而且,张敏的棉裤修改得特别的瘦,特别的贴身,努力地显出她张力十足的身材。
真是……啧啧啧,说多了也不好,如果说苗小玉是女儿国王的话,那张敏咋也得玉兔精那个级别的。
再瞅瞅刘二那一副浑不在意,一切习惯,甚至已经开始腻的模样,江河暗叹了口气。
守着这么个媳妇儿,还跟肥粗扁胖的老娘们儿瞎搞犊子,图点啥呢。
不过,娶过漂亮媳妇儿的男人都知道,细粮吃多了,嚼几口粗糠也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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